看穿,更令他憤怒的是,這件事情還被當場拆穿了。
要不要把另一張牌打出來?
朱寅微微思索,而後放棄了這種想法,那張牌還不到打的時候。
而眼下要緊的,則是要如何平息這九位先天絕顛和築基絕頂的怒火。
至於其他的,先天頂峰以及先天大成的強者們看著自己的目光顯然也是不善,自己還沒有狂妄到認為可以同時對戰三名以上的大先天強者,何況是先天大成。
先天之上,築基不可被先天欺身入十丈之內,否則必死無疑!
“諸位暫且先息雷霆之怒,待到這一次大會之後,老夫必然會給各位補償,也會給各位一個交代!”
朱寅開口,孫勝德道:“朱家老頭,你是在港島待得太久了吧,看來。。。。。中土之威你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這裡是燕京,你港島的那一套,在這裡,行不通!”
他說完,目光望向一處,開口道:“李小鬼,你似乎並不怎麼生氣啊。”
西安李家的家主站起來,他笑道:“這件事情,確實是朱老爺子不對,但是既然有幾位前輩表態,那我又何必站起來,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哼,李老頭教出來的好兒子,果然是精打細算,白臉都給我們唱完了,你想要唱紅臉還是下場都由得你,可算是進退自如。”
李家家主道:“老爺子,話不能這麼說,畢竟我是小輩不是,既然不是會議,那長輩爭辯,我又何必開口,自討無趣呢。”
“哼!”
孫勝德冷哼一聲,葉天山尷尬的笑笑,而後沉聲開口,道:“諸位,都暫且息怒,這件事情我們先放一放,很快就要開始會議,大家別窩裡鬥了。”
“說白了,窩裡鬥,也要在這次大會之後再說。”
葉天山開口,不卑不亢:“朱老爺子,大會結束之後,我想您可能不能立即回到港島了,還請您先在燕京將就兩天,把這件事情的後續交代以及對於各位宗師的補償都了結了,才能讓您回去。”
“不可能!你這是強行軟禁!”
朱洪章怒聲開口:“我們怎能受這種奇恥大辱?!”
“請你們留在燕京便是奇恥大辱了嗎?!”
葉天山開口:“這裡是燕京,說白了,大家都是被召集來的,我也不是國安的人,沒有對於諸大家族的統率力,但是請你們記住,這裡是燕京!是天下距離法律最近的地方,不是那些窮鄉僻壤,大山溝裡!”
“此事是你們不對在先,若是不給諸位武者一個交代,那以後,怕是所有人對於中央都會心有怨言!”
“我在這裡,不是代表葉家說的這些話,更不是代表國安,僅僅是以我作為華夏上將的身份來和你們對話!”
朱寅猛然開口:“夠了!”
他面色陰沉,而後緩緩恢復平靜。
“大會結束,不需要留下來。”
“在這之前,老夫就會給諸位一個交代。”
朱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後猛然望向陳緣。
“陳老闆的手段。。。。。老夫,領教了!”
他牙齒咬的嘎嘣作響,卻又沒有辦法,這苦果只能朝自己肚裡嚥下去。
陳緣擺擺手,而後突然調侃道:“那話怎麼說的?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朱寅聽見這話,頓時一口氣血翻湧上來,而後被他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陳老闆。。。。咱們,還會見面的。”
他喘息了一下,而後一字一頓的開口,隨後對著在座所有人拱手,隨後沉默不語。
曹赤岸諸人冷冷的收回自身的氣勢,而後沉默著坐下。
這時候,葉天山的手機忽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