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砸在黃土高坡上，山丘頓時崩塌，凹陷下去，如同積木搭起來的玩具塔樓，直接粉碎。
薩瑪爾手掌虛招，那漆黑鐵槍從廢墟中飛出，回到他的手掌中，但卻不見了羽蛇神的身影。
他那雙漆黑的眸子朝著陳緣這邊望了一眼，似乎在猶豫。過了三息，他似乎是下了決定，身後六對漆黑羽翼不斷拍打，竟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
戰局中，夸父巨人眼中瞳孔驟然一縮，心中升起一絲慶幸之意。
自己之前沒有出手對付那人族青年看來是明智的，就連死之天使薩瑪爾居然都不願意和他死磕，足以說明對方的可怕。
幸好他似乎對窺仙機緣沒有興趣，否則又是一名可怕的敵人。
黃金長槍不斷延展，實木開始替換虛幻的香火；明黃靈火浮現，將那些古怪的木材灼燒的發黑。
這是萬年月桂樹的枝幹，當初從地府出來時帶了一點，此時使用明黃靈火鍛造，其堅更甚千鍛精鋼，遠超百鍛銅鐵。
那些古怪的鐫刻文同樣被複制，不斷在槍身上浮現。
陳緣眼中，資料掃描出現，天眼通使出，很快跳出了結果。
“【永恆之槍岡格尼爾】……【仿製品】”
“【等級】………【道器】。”
“【原本是香火凝聚的模仿品，如今擁有實體，威力上升。】”
“永恆之槍？”
陳緣詫異，北歐神話中的主神兵居然會是這個長槍的原版？
瑪雅的羽蛇神為什麼會凝聚出北歐神話的兵器？
“這太奇怪了，兩個地方相距如此之遠，羽蛇神的傳承中，居然有見過這柄槍嗎？”
一旁，方乾看著那長槍，不由地道：“這槍上寫的。。。。是北歐的文字？”
“這太扯了吧？”
陳緣聳聳肩，方乾咋舌，直播間中，剛剛那兇險的一幕被瘋狂吐槽，已經刷滿了整個螢幕，連後方的大地都看不見了。
“臥槽，那個特效真tm刺激！”
“厲害了我的哥！”
“扎心了老鐵，你居然不告訴我我們這是什麼片子。”
“這尼瑪。。。。太扯了！”
“好萊塢變形金剛的現場拍攝嗎？這肯定是試驗片！”
“嗯，特效馬馬虎虎吧，真是，有時間做這些cg，不如好好弄一個電影。”
“這話說的好酸啊，你行你上啊。”
“噴子無處不在！”
。。。。。。。。。。。。。。。。。。
彈幕不斷飄過，打賞也持續不斷，方乾看著那些打賞，頗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
“我開直播以來都沒有收到過這麼多打賞，乖乖，這再多點就夠我在燕京三環買套房了。”
方乾感慨，一看直播間的人數，居然已經達到了可怕的十五萬人，其中土豪還不少。
“可惜我現在在一八七九年，燕京現在正瀰漫著腐朽的氣息，還不如呆在大西北呢，要是我這裡能興起來，我估摸著能趕在一九三七年之前把華夏的歷史扭轉。”
他盯著那些打賞，忽然覺得自己的腦袋似乎清明瞭一些，就像是計算機中的灰塵被除去，運轉更快了一些。
擁有n多知識的方乾很快反應過來，自己跨越了一百多年進行直播，那麼這些打賞自己是收不到，但會不會變成其他的什麼東西？
許多小說中都有這麼寫過，於是方乾立刻詢問陳緣，得到的答案，則是陳緣在他眼前抹了一下。
睜開眼，方乾見到，陳緣頭頂上有一道灰色的粗壯雲霧垂落，如同雲霧長河，又似瀑布，從虛無中流淌而出，在灰色之中，還夾雜著一絲金色，一絲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