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歌都忘了唱。
“這舞臺是你這樣能來的!!啊??!!”唐文錫氣的一把將許曼給扯過來。
許曼喝了不少,那股瘋狂勁兒還沒過去,她眼睛微眯,看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關你p事!”
被那麼多人看著,唐文錫沒跟她懟,攥著她的手臂用力拖著她把她拖下去,留下臺上幾個人凌亂。
“這人…我好像認識。”司徒彤彤木木說道。
“誰?”
任初插了句:“紀羨北朋友。”他知道許曼是紀羨北堂妹,又認識唐文錫,剛才唐文錫氣沖沖跑上來他也就沒管。
“唐文錫,你有病吧!”許曼氣急踹了他一腳。
唐文錫:“草,你還是不是女人!”這一腳跟男人踹的一樣,差點被他給踹瘸了。
到了酒吧一角,唐文錫放開她,他氣的雙手叉腰:“你看看你什麼樣子,酒吧裡是你能來的?”看那個男人那種猥瑣的眼神,他就不爽。
也許…不是猥瑣,反正就是不爽。
許曼盯著他望了許久:“唐文錫,我現在都已經儘量不跟你打照面了,怕髒了你的眼,可這會所又不是你家的!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唱?就你是爹媽生的,像我這樣的私生女活該不被待見,活該被看不起是吧?!”
頭腦清醒了半分,現實裡那些不堪又充滿了整個腦海和胸腔。
喘不過氣來。
她呼口氣:“我要是知道你也在這家會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