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商曜抿了抿唇角,明顯地讓人看出不悅。
臨走前,商曜還朝談嘉譽看了一眼,眸底的警告意味十分濃鬱。
包廂空了出來,只剩下辛晚和談嘉譽兩個人。
「你說吧。」多年未見,再次見面辛晚看著談嘉譽的眼神就像個陌生人一樣。
她還記得當初談嘉譽高三時曾經跟她說我們一起去蘭城大學吧,而等高考結束,他便改了口。
「我要出國了,蘭大不適合我。」
什麼也沒有多說,只留下一臉錯愕的辛晚。
而那年,辛晚本該萌芽的名為喜歡的種子才剛剛埋進土壤裡,便直接死掉了。
之後,談嘉譽便像是斷了聯絡一樣,他們再無交集。
談嘉譽對上辛晚的眼神,心裡只餘下苦澀,「當初確實是我不對,但我只有保證了自己的未來,才有機會談以後。」
「學長,當初是你和我約定要去蘭大的,也是你毀約直接去國外的,我在這之中從來都是被動的。」辛晚淡淡看他,眸底只剩平靜,「你從來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只是單方面地在做決定。」
談嘉譽愣了愣,隨即道歉:「對不起……」
「其實也沒什麼,我們本來就有各自的人生。」辛晚起身,隨即笑了笑:「能聽到學長的道歉也算圓滿了,我們已經不用再見面了。」
她才走到門口,身後的談嘉譽緩緩開口:「晚晚,我是喜歡你的,這麼多年沒有變過。」
辛晚聽到這樣的表白心裡絲毫沒有任何波動,她轉身回眸,笑容大方又坦然:「謝謝,不過抱歉,我不喜歡你。」
話落,她便乾脆利落地離開了包廂。
商曜從包廂出來,臉色就一直不是很好。
葉晟和司覓柔互相對視了一眼,也知道他這樣的原因。
司覓柔撓了撓頭,出聲說道:「你也不要擔心,晚晚不喜歡學長的。應該說還沒來得及喜歡,學長就出國了。」
接著,她便簡單地將辛晚和談嘉譽的事說了一遍。
「晚晚的性子你也瞭解,一旦認定了一件事是很難打破的。」司覓柔覺得自己為了別人的愛情操碎了心,「所以她對談學長一點感覺都沒有,你真的可以放心。」
商曜聽完後,眉間並沒有立馬舒展,只覺得更不喜談嘉譽這個人。
他立馬將矛頭指向葉晟:「你怎麼總是接待我不喜歡的客人。」
葉晟自然知道商曜指的是許陵和談嘉譽,可這種事他怎麼能控制得了。
他大呼冤枉:「我開門做生意呢,更何況我認識嘉譽的時候,你和辛晚還沒交往呢。」
商曜緊抿著唇,又回到了車上,他睨了一眼前面的彭堯便道:「這就是你查的資料嗎?竟然漏了那麼重要的事。」
「……」彭堯沉默著,不敢說話。
而在等候辛晚的時間裡,商曜幾乎幾秒看一下手錶:「怎麼到現在還沒過來?」
彭堯實在忍不住,終於開了口:「老闆,才過去五分鐘……」
商曜立馬皺起眉:「五分鐘有這麼長?」
「老闆。」彭堯嘆了嘆氣,「你真的太明顯了,任誰看了都知道你在吃醋,辛小姐肯定會懷疑的。」
商曜眉尖微蹙,他現在只想把辛晚從包廂裡拽出來,哪裡還管的上明不明顯。
從包廂裡出來,辛晚只看到司覓柔坐在那等候,也就快步走了過去。
見她眼神來回尋找著,司覓柔瞭然地笑笑:「商曜在車裡等你呢,你過去吧。」
辛晚神色不自在地收回了眼神,她乾咳了一聲,又問:「那你呢?」
「我得回家準備採訪稿了,託你的福提前見到葉晟,我覺得採訪問題可以更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