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涉黑、索賄,還與一宗牽繫到省裡的大案有關。”黃市長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揹著我幹了多少不法事情大致瞭解了一下,只能用無法無天這樣的字眼來形容他了聽了都為之側目。我現在不但保不了他,只怕對我也不利啊。”
“這個該死的傢伙……這可怎麼辦呢?我們去求求林省長?”
聽到老伴這麼說雖然有涵養,也哭了起來。
“不用去求了已經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接電話的秘書一直說他在開會,恐怕不是開會這麼簡單。”黃市長搖了搖頭,“孝隆那個死崽也在給我找麻煩,這回我非常被動啊。”
因為沙樂兒的事,隆山的豐書記差點告上市人大,是他打電話阻止的了件事。豐書記還算賣了他個面子,在他答應絕不讓沙樂兒吃虧的前提下,沒有上告。
縱子行兇這個帽子在平時只是小事情,但在這個骨節眼上戴到頭上,那就要命了。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在外面也做了不少壞事,一旦曝光,只怕也達到進監獄的程度了。
他們在這裡急的時候,樂兒更是急得上火了。市裡幾個老闆突然接二連三地打電話給樂,說是“太子黃”在找他們的麻煩,不准他們與樂兒做生意。
“樂兒,你怎麼得在了那尊小菩薩了?”省三建的總經理馮胖子嘆著氣數落他,“就是黃市長本人,我都有幾分辦法,但這尊小菩薩我真是得罪不起啊?他不但有黃市長撐腰,背後更是有一幫爛崽,搞不好就在背後捅刀子,我惹不起啊!”
“太子黃”在樂兒這裡吃了虧,哪肯放過他?回到市裡,立即找齊了一幫狐朋狗友,拿著傢伙去找與樂兒有生意關係的老闆們,威脅他們,不讓他們與樂兒做生意。
他是吃了秤~鐵了心,要整垮樂兒。
“狗卵子的,這還有沒有完啊?我幹且帶著金兒與樂樂去咬死這個雜種算了!”
樂兒大怒。他當時正與謝大炮及派出所的警員在綠竹魚莊喝酒吃飯。派出所的警員在今天
中一直維護著他。
很少怒的樂兒,差點把酒杯砸碎。
李瑩也在坐。
“怎麼了樂兒?”
樂兒把事情告訴李瑩與謝大炮。
“樂兒,別說氣話。”瑩安慰著他,“我們先把這事跟豐書記說一說,然後,找一找林雄。他是‘太子’,林雄是更大的‘太子’,說不定能降住他。”
“樂兒,瑩妹子說理呢,不能急,這可不是一般的事。”
樂兒這才點頭,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我這就打電話。”
樂兒掏出手機,先拔了豐書記的話,把事情與豐書記說了一遍。豐書記一聽,更是氣了。黃市長跟他保證不傷害沙樂兒,他才沒有上人大去告的,這還沒有半天,就出了這樣的事,叫他如何不生氣?
更何況,沙樂兒的磚廠水泥廠是隆山的利稅大戶,生意受到影響的話,先就要影響下個月幹部教師的工資。更重要的是沙樂兒這樣的在市裡掛名的優秀企業家都會受到這樣的壓榨,不能展起來,那麼還有什麼企事業敢來隆山展?那麼隆山的經濟還有什麼希望?
“我這就跟陳書記打電話,明清早親自去市裡,一定會討個說法的。”
豐書記又安慰了樂兒幾句,才掛電話。樂兒又趕緊拔了林雄的電話。林雄接了電話,電話裡有幾個女人的笑聲,肯定是在某個娛樂場所。
“樂兒狗卵子的今天捨得給我打電話了?”林雄操著隆山話在電話裡哈哈笑著,“你肯定有事,不然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什麼事,說吧。”
樂兒把事情跟他說了。
“那個雜種搞你,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看我砸爛他的狗頭!”林雄叫囂著“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