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穿女裝,就只會想張開腿給人操嗎,現在反而是哥哥張開腿,露出屁股等我開苞。”
連血都快要燒起來。
百里江樓的眼神卻如一捧冰水澆下。百里思歸怕他看,連忙將他下襬撩起,暫遮住臉。定了定神,在百里江樓屁股上吻一口:“哥哥屁股真緊。”
又扒開臀縫,對裡面的小嘴親了幾下,曖昧地問:“哥哥沐浴的時候,會洗到這個地方嗎?”
他嘴上的胭脂沾到雙臀溝壑陰影之中,百里江樓下面那張小嘴上,竟有幾分美豔。百里思歸又取出一顆紅丸,一根手指深深推了進去。
那紅丸一點點化開,小嘴一點點軟化,滲出紅汁來。混著外面的胭脂,百里思歸眼裡點著了火。
百里江樓小腹繃緊,按上去如鐵一般。百里思歸輕聲哄道:“哥哥別怕,不是什麼壞東西……會傷到你的東西我絕不在你身上用,只是,怕你放不開,助興罷了。”
那紅丸藥效極強,不多時心志堅定如百里江樓,也以後腰磨動桌面。
百里思歸咬著紅唇款款地撩起下裙,在高翹的陽具上套了個羊眼圈,才輕輕刺進那溼軟的穴肉裡。
百里江樓背脊一繃,後穴緊緊咬住了陽具。他看不到,也不知道插進身體的是什麼。
只是那羊眼圈上稀疏的毛,像狼毫一般柔滑,一進去便溼了,抽送之間撩動內壁,他如何能受得了。
百里江樓大腿內側都在顫抖,貼在百里思歸腰側滲出汗來。他緊閉雙唇一個字不說,待到百里思歸洩在他體內,才沙啞道:“拿下來。”
他會說這樣的話,就是當真受不住了。百里思歸忙揭開他臉上蓋的布料,卻見他眼窩內都是汗水。如遭雷劈,怔了一怔,忙將溼漉漉的陽具拔出,沾著一股精水,取下那物,見百里江樓難受,又愣了一愣,頸間一燙,抹胸溼了,又見到水滴在百里江樓胸膛,這才醒悟過來,自己竟然哭了。
百里江樓藥性沒有解,他一邊哭著,一邊等身下那東西硬起來,再捅回他體內,心中只覺十分之害怕。
將他哥哥操得死去活來,自己也哭得死去活來,自己都說不出來由。
任一個人再強,卻也是血肉之軀。那一夜百里思歸逼奸兄長奸了好幾次,百里江樓門戶大開,被他操得斷斷續續尿出來,越是恥辱,後穴就越絞得緊。早在不知何時閉上眼,從始至終一字不言。
次日醒來,卻在溫熱被衾之中,高床軟枕,百里思歸紅腫一雙眼,跪在他床前。
百里思歸一直知道,若他穿女裝,就被百里江樓當成妹妹看,再任性頑劣,他也不會動他一根手指。
這時卻穿著一身男裝。
百里江樓緩緩起身,逐一穿衣,一腳踹倒百里思歸。他滾出去,嗆咳著再跪起來,卻低著頭說:“我知道我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但是我不後悔,若有下次,我還要做!”
百里江樓並未理他,聽而不聞地走出去。
在他身後,百里思歸叫道:“你知不知道,我可以為你去死?”
這嬌生慣養的百里公子在他哥哥房裡跪了一天,不見百里江樓回來。
他站起身,跌跌撞撞往刑堂去。
他只說他強暴了一個人,百里世家諸長老大怒,嚴刑拷問,險些活活打死他。
百里思歸一直不鬆口,等著百里江樓什麼時候消氣來帶他走。果然又沒有久等,當天夜裡百里江樓就站在了他面前。
可是這一回,百里江樓對他說:“五年以內,我不想見到你。”
他能忤逆世上一切人,不顧倫常禮教,連男女之別都能嗤笑應對,可是唯獨不敢不聽這個人的話。
第二天,百里思歸就一騎白馬,離開了百里世家。
天下之大,他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