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離去,諸多姑娘們招攬客人的門前,不絕的行人駐足或進入。
普通的馬車走來並不招搖,從內走下來的是個富態的男人,腆著大大的肚子,託著垂涎欲滴的腦袋,向內走去。
她只靜靜看著,馬車似是溜了一圈,便又慢慢歸來,但總有些不同。
大肚子男人,不一會悠悠的走出門來。“等著大爺我啊,小美人。”胖子走出了門廳依舊不捨得向後招呼著。
踏步進入了車內,有些不同。。。
一陣風來,見是風胥現出身影,“貨物在他車上,方才是去了後門。”他出聲道。
就說嘛,胖子上車時,不似來時的一頭輕一頭重,她想著。
馬車緩緩而行,轉了有不知多少的彎道,再次停下時竟是在一條花街。
噪雜的聲響,迷亂的芳香,彷彿比下了了酒香,縈繞在巷子內,正是暗夜迷亂時。
馬車前行了一段,胖子亦留下進入了美人的懷抱。
馬車依舊的行駛而去,兩人踏身跟隨,馬車行駛中有些間隔的停下,最後終是安分的停了下來。
暗處,不為人知的交易,貨物即已改變了主人。那人遂駕著馬車離去。
立在臨街的屋牆之上,簌簌寒風飄搖。
“倒是夠謹慎,耗了這麼許久的功夫只是為了這一點?”她不解的問道。
“他們不急,倒是每箱都這麼慢慢運下,去也不無可能。”聽到風胥的回答,她撇撇嘴。
疾馳的車輛時快時慢,亦終是停在了一座院落,是在後門,竟正是赫十。
“兜轉了這麼多,還是他。”她淡淡的出聲。
“倒是沒有出乎意料。”
“可他們已經轉換了多少呢?”她問道。
“不知,要麼是持續了許久,要麼今日是頭一次。”
她翻起白眼,“你這不是白說嗎。”
“恩?那你說說看?”
“有什麼可說的啊。什麼時候動手是關鍵。”看他一眼沒有回答的意思,“赫十暫時不能動,他的頭上或許就是司馬丞相,而這些錢財取走之後呢?發放下下去麼?”
“可以,那麼動手吧?”
“現在?”她問道。
“奔波了一天當然要休息一下,不然怎麼有精力。”他挑眉說的理所當然。
“說的也是,不過怎麼感覺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她疑問者看著他。
“有嗎?”他更是疑惑的模樣看著她。
她聳聳肩,感覺感覺。。。
時值半夜三更,正躺在一家不知名的酒家,其實不知無名,只是她沒有記住而已。
睜著眼總是睡不著,靈動的眸子在黑夜中顯得如黑珍珠般,不知覺的哼起不知名的曲調來,手指敲著節奏。
隔壁正是風胥的房間,也不知睡著了沒有。
‘咚’的一聲,不知是何物敲上了牆壁的聲音。
“發什麼神經啊。”她嘟囔著。
想到平時睡時身邊總有一人,現在隻身一人彷彿有些不習慣了,無奈勾起淡淡的笑意。
輕輕的翻身下床,恩,去逗逗風胥。
輕輕的別開他的房門,黑色面巾蒙起臉頰,轉悠著眼珠看過去,床上竟是平坦的。
走近掀了開來,竟然真的沒人。
轉身看去,慢慢走近,對側牆的隔壁正是自己床的位置,一跟木棍斜著樹立,案几上燃燒的蠟燭,早已經流了許多‘淚’。斷裂的黑色線隨意橫著,扯起兩端來,本應是掛在了牆壁上,拉直之後恰好在燭光的位置。。。
縱身飛了出去,一路疾馳至今日停留的宅院,正是最漆黑的天色,預感不太好。
還未走進便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