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吳少東主面如死灰,徹底放棄,就算是相熟的肯借給他,也還不起了。
吳少東主無可奈何,只好自我安慰道:“本公子絕對不跟金丹前輩比拼財力!一來根本比不過,二來可以避免得罪了人家。吳記符莊還是要繼續開下去的,不能招惹這樣的強者。天字號和地字號裡,我誰也得罪不起,這傳承靈脈,咳咳,讓給他們就是了。”
連他都無法參與到競價中,樓下的眾修士更甭提了,二十個捆在一起,也湊不齊這麼多靈石,只是留下來看熱鬧罷了,恨不能樓上天字號和地字號兩大金丹老怪打起來,這才遂了他們的心願。
天字號雅間中,低沉冷漠的聲音仍然是平靜的出價:“天字號,十三萬靈石。”
地字號老怪怒不可歇,一拳頭搗碎了桌案,怒道:“老夫玄羽山紀倫,閣下敢跟紀某死纏到底,賞下名姓來吧!”
樓上樓下眾修士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天字號雅間的青衣劍修身上,看上去要比地字號的紀倫老怪年輕些,但散發出來的靈壓,要比紀倫強盛幾分。
“在下金閣仙門長老,鄭高陽。”天字號青衣劍修冷漠的道。
奇寶齋主滿面春風的趕緊勸和,嘿嘿笑道:“兩位金丹道友能夠大駕光臨敝處,本齋主榮幸之至!依著天丹城的規矩,不得私自鬥法的,請兩位道友息怒,不要為爭奪寶物傷了和氣。拍賣會上向來是價高者得,本齋主也只賣給出價最高的人。”
地字號的紀倫老怪按耐下心頭的怒氣,為了在一幫小輩面前掙回面子,不能墮了玄羽山的名頭,只得強忍著肉痛,繼續競價:“也罷,老夫出價十四萬靈石!金閣仙門的鄭老兒,有本事你再往上加啊!我看你舍不捨得出大價錢。”
“十五萬!”劍修鄭高陽很乾脆的道,他身為金閣仙門長老,自然是識貨的。
連荒字號雅間中的玉珠,都嘖嘖稱歎:“我看這金閣仙門的劍修長老,多半兒是個煉器大師,他敢這麼緊咬著競價,說明傳承靈寶青虹弓,絕對值這個價錢。”
葉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地字號的金丹老怪紀倫,臉上變的猙獰可怕之極,幾次忍耐,終於按耐住了,不再往上喊價。
奇寶齋主笑呵呵的道:“紀道友不添點兒了?好!本齋主宣佈,此次拍賣會的最後一件寶物青虹弓,歸......”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打斷了他,冷冷的道:“我出二十萬!”
眾人轟然巨震,這個冷酷的聲音是那麼的熟悉!紛紛回頭,望向了荒字號雅間身著月白緞長衫的年輕修士。
“天吶!二十萬靈石!難道這小子瘋了不成?盡說胡話?”
“區區一個築基二層的小修,竟有二十萬靈石,我不信!除非他是某個修仙家族的世子。”
樓下的天丹仙門二代弟子,都以仰望的目光,望著荒字號雅間中月白緞長衫的同門師兄!他們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就是吳國都城的周氏大修仙家族子弟,周氏六公子周明輝,身上也未必有二十萬靈石。
“這位同門師兄,到底姓甚名誰?出手如此豪闊,應該不是無名之輩啊!”
“他跟梁玉珠師姐同行,定是東竹靈山劉長老一脈了,回去問問便知,說不定真是某個修仙家族的大公子也未可知。”
“對對,待會拍賣會結束後,我們得好好的上去恭賀一番,與這位師兄多親多近!”
最驚駭的人,要數葉凌身邊的梁玉珠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葉師弟竟然如此有錢,看樣子還是動真格的,是真拿得出手啊!
玉珠悄悄的神識傳音道:“師弟,你從哪兒弄來這麼多靈石?按著咱們東竹靈山的傳統,師尊只提倡天材地寶惟有強者居之,師弟到底搶了多少人?”
葉凌淡然一笑道:“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