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全忠:“昨日這事,她怕是動真格的了,我們得抓點緊才是。” 舒正耀:“怕什麼,只要她什麼都查不出來,只要沒人遞狀紙狀告我兒,就昨日那時頂多不過就是打幾板子就是。再說等到三月二十,關了我兒大半個月難道還不能解她心中之氣?” 呂全忠聽後覺得很有道理,點點頭然後道:“本官准備去找一趟餘大人。舒老爺可要一起。一起過去喝個茶聊一會?” 舒正耀:“我正準備去找一趟我那個小舅子,順便去看看我岳母,聽說因為昨日之事,岳母大人被氣的都病倒了,我得過去瞧瞧才行。” 呂全忠:“那便一起。”說完又看向徐明紀:“徐老爺可要一起。” 徐明紀豈會錯過,點頭應下:“走,一起。” 三人說著便轉移了陣地往府衙走去。 結果的結果是,三人在府衙門口也被拒之門外了。 “大人說了,凡是來為昨日之事來求情的人,一律不見,如果是來遞狀紙的,那將狀紙遞交上來便是,其餘的回家等候訊息即可。” “另外還有,我們大人昨晚已經快馬加鞭遞了摺子上去,呂大人如果還在意您頭上的那頂帽子,奉勸呂大人最近還是老實一些,別總想著動一些歪心思。其餘二位也亦是如此。” “你們做了什麼?沒做什麼,大人自會查明還眾人一個公道,一個清白。幾位還是老老實實回家等訊息吧。” 說完府衙的門房同樣也是沒給幾人開口的機會,將府門直接重重一關,三人的心跟著府門關上的那一刻撲通一聲跌入了深淵。 然後三人大眼瞪小眼愣了好一會,好一會兒後才動了動身子。 “這…” “這…” 呂全忠與舒正耀一同不知所措。 反倒是徐明紀此時心裡安穩了一些。 看來知府大人的態度不會因為一個是縣令,一個是姐夫就有所傾斜。 希望如剛才的門房所說,知府大人定會還所有人一個公道。 不過呂全忠與舒正耀此時各有了各的小心思。 等徐明紀上了馬車離開之後,他們兩也上了馬車,表面上是離開了,實際卻是在蹲點等知府大人露面。 “廬江縣呂全忠呂縣令?” 正當呂全忠躲在府衙對面的小巷子裡等著知府大人露面時,錢師爺走了過來,然後朝著馬車裡的呂全忠問。 呂全忠一聽是錢師爺的聲音,以為這是知府大人要準備單獨面見他,立馬從馬車裡走了出來。 “錢師爺!”呂縣令笑呵呵道。 錢師爺卻一臉嚴肅的開口:“呂縣令您這是閒的很吶。既然如此閒來無事,那便請呂縣令上門坐坐吧。” 一聽上門坐坐,即便錢師爺一臉嚴肅的表情,呂全忠也只以為錢師爺這是在做做樣子的,於是笑呵呵道:“好,那就有勞錢師爺帶路了。” “請。”錢師爺說著示意呂全忠跟上。 然後錢師爺領著呂全忠便直接往大牢的位置走去。 呂全忠以為這是要安全他跟他兒子見面,也沒當回事,跟著就往大牢的位置走去。 可結果,等他來到大牢後,兒子沒見著,但歘一下就從一旁出來好幾個帶刀侍衛將他押的死死的。 “錢師爺您這是何意?” 錢師爺冷冷的回答:“抱歉,最近得委屈呂縣令一段時間了。一早我們收到舉報,說您強搶民女,私建莊子,逃脫稅收,在這些事情還未有個結論之前,還請呂縣令好好配合,在這好好待著,等查明真相後知府大人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錢師爺示意侍衛把人押進大牢裡關起來。 呂全忠以為只是有人舉報,還未證實,於是狡辯道:“一定是有人誣陷本官,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本官。本官為官十幾載,做人從來都是清清白白,何來強搶民女一說?何來私建莊子一說?全都是誣陷,誣陷。” “我要見知府大人,我要見知府大人。” 錢師傅厲聲道:“是不是誣陷,是不是冤枉,知府大人自會查明真相。知府大人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事做盡的壞人。” 說完,錢師爺看著侍衛將呂全忠關起來之後這才轉身離開。回到剛才的位置,跟呂全忠的車伕交代了幾句之後才回了府衙繼續幫著知府大人審理案子。 因為這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