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搶走。可是,今天向我要你的是我的兒子,我的親生兒子啊?
我一生待人狠辣無比,只依自己的意願從事,對旁人從不留情,偏偏就讓我遇到了你,對你,我始終是狠不下心,若不然,早就不顧你的意願將你強留在身邊,何苦如今的多生事端。
如今,我真要將你讓與他人嗎?
曹操猛地站起,力道之大將椅子碰翻,他緊握雙手,心說:
不,我不會將你讓給任何人,哪怕是我的兒子!
我給你的自由已經夠多了,如今,也是我該索取的時候了。理了理衣衫,曹操沉聲道:
“來人,傳我的令,將丹雪公主請到曹府做客,就說……是大公子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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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不遠處
曹植拉住向前走的曹丕,急急道:“大哥,你明知道父親對那甄夫人是何心思,怎麼還當面那樣說啊?”
“哼,我就是知道,才那樣說的!”眸子裡的冰冷能把人凍斃,跟剛才的幸福喜悅判若兩人。
“那你還……”曹植猛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你,難不成……是為了母親大人。”
“沒錯,我見過那女人,俗氣至極,真不知道父親是怎麼看上她的,不管如何,我不能允許那樣的一個女人代替母親的位置。”說到宓兒,曹丕的一張俊臉是毫不掩飾的厭惡,接著,他的眼神放柔:“我已讓郭嘉去將母親接來這冀州城,估計三五天後就能到了。”
“母親要來,太好了!”曹植也是喜形於色,但還是為大哥擔憂:“這件事你告訴父親了嗎?”
“沒有。放心吧!一切等母親來了再說。我自有主張。”曹丕拍拍曹植的肩:“不過在此之前,我還得再去‘會會’那個女人。”
曹操來訪
袁府
夏日的陽光只有在上午還算溫和,宓兒和春香正在花園裡拔雜草。她蹲在地上,蜷著身子,奮力地拔著一棵粗壯的“雜草”,不知為何,這跟草好像特別難拔,宓兒氣了:小樣,我就不信對付不了你。直起身子後彎下腰,兩腳分開,擺好戰鬥姿勢,用盡全力,使勁!
哈!終於把你連根拔起了吧,不過這雜草怎麼長這麼奇怪啊?
“小姐,”春香又在翻白眼了:“那是月季花的徑!”
“呵呵!”宓兒尷尬地笑著:“不好意思,看走眼了!”怪不得長這麼粗,白費了半天氣力。
一上午下來,除去無辜死在宓兒手下的“花草”之外,兩人倒也整理出了一大片花園,頗有成效。不用說,宓兒一雙白嫩的手又添了幾十道細小的傷痕,不過她早就習慣了,也沒放在心上。
二人忙完以後,宓兒的衣衫早就溼透了,她擦著頭上的汗水,對春香說:“春香,太熱了!我要去沐浴休息,你也去休息一下吧,下午就不用伺候我了。”
春香一聽,忙歡天喜地地遛了。宓兒看著她蹦蹦跳跳的身影,忍不住輕笑,想,這死丫頭在她的“調教”下早已忘了原來的那些規矩了。不過,她還是喜歡現在的春香,起碼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相依為命的親人,而不僅僅是一個丫鬟。
宓兒美美地泡了一個玫瑰花瓣澡,恩,滿身都是玫瑰花的香味,就是小手還有點痛。
熱,太熱了!宓兒心想,這麼熱的天還能幹啥啊,不如讓下人們放假半天!她將所有下人都支開,讓他們休息去了,晚飯前不要來打擾她,她可要美美地睡上一覺。
回到房裡,宓兒將門關上,此刻,宓兒分外想念現代的空調和冰箱,一想到各式各樣的美味冰淇淋,擱在冰箱裡的各種飲料,宓兒的口水就滔滔氾濫。現在她也只能用想的來聊以自慰了。唯一能讓她驚喜的就是袁府竟然有儲冰的冰窖,專門用來給劉氏夏日消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