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為以後做打算。
老劉認為宓兒的兩個決定對極了,聽完吩咐,就回去收拾行禮準備明天一早去收賬。
整頓袁府
第二天老劉一走,宓兒馬上就開展第二項工作。
第二項工作整整花了下人們一整天的時間,不過還真是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光是劉氏生前的珠寶金銀,就足足有三大箱,下面的諸如大嫂,還有一些侍妾等人,最少的每人也有半箱,多的一到兩箱。這樣一天下來,搜出來的累積起來,總共有六、七十幾箱,相當可觀的一筆財富。宓兒隨便拿起劉氏生前戴過的三支玉鐲子和兩個珠釵,這已是眾多珠寶中很不起眼的幾個首飾,對著春香耳語幾句,春香立刻拿了鐲子和釵出去了。
待春香回來後,宓兒將下人召集到一起,對他們說:“現在袁府就剩我一個主子了,跟著我將來還不知是禍是福。今天把你們召集到一起,是要問問你們的意思,是去是留,外面有親戚可投靠的,想回鄉的,想出去另謀出路的,我統統應允,還可以給你們每人一筆錢。若是外面無親無故的,也可以繼續留在袁府。”
此話一出,下人議論紛紛,結果要走的佔了大半。
宓兒讓他們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到偏廳集合,每人給了一百兩銀子,他們自是歡天喜地拿了銀子去了。要知道,那時候的一百兩銀子夠一個普通家庭過上好幾年了。
宓兒的銀子正是劉氏的鐲子和珠釵換的,春香回來後跟她說,別看那玉鐲和珠釵不起眼,卻總共換了將近四千兩銀子。而且還和老闆達成了協議,還有首飾的話都可以去那裡換,絕不張揚出去。
送走那些下人之後,宓兒又把剩下的人召集起來,對他們說:“從今往後,所有的人都喊我小姐,見了我也不用行禮,打聲招呼就可以了。每個人還是做你們原來的工作,大家只要本本分分的,我是決不會虧待你們的。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
“小姐!”有一個下人怯怯地喊道,他低著頭,不敢看宓兒的傾城臉龐,宓兒記得他好像是在花園擺弄花草的。
“什麼事?”宓兒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親切。
“整理花園的人大部分都走了,人手不夠啊!”他說道。
“這有什麼?不是還有我和春香呢!”宓兒輕描淡寫地說。
“什麼?小姐要親自整理花園嗎?那怎麼行啊!”他急切地說著,滿面通紅。
“怎麼不行,好了好了,就這樣定了,其他的還有什麼問題?如果沒有問題就都下去了。”
幾天下來,宓兒每天和春香去花園幫忙一個時辰,終於將袁府內外整頓了一番,看起來沒有那麼衰敗了,只不過,宓兒在府內進進出出,都要繞開大廳走。那裡,有宓兒拼命想忘掉的記憶。
這幾天內,她還聽說了一件大事,曹操把審配斬了,還命人厚葬。想到審配,宓兒不禁唏噓,雖然他利用了自己,但平心而論,他的的確確是一條鐵錚錚的漢子,只不過,跟錯了主子。
一切都打點好了,該來的也要來了吧。
曹大公子
夜晚
宓兒慢跑了一個小時後,無比舒暢地泡在木桶裡,溫熱的水中還飄著一陣海棠花的香味,宓兒揉搓著自己一雙細緻白嫩的手,她的手這幾天因為整理花園而平添了不少被樹枝掛到的傷痕,傷痕不深,不過還是會有點隱隱作痛。宓兒自嘲地想,她來這後,還真是當慣了大小姐,做這麼一點事都笨手笨腳的,這幾天沒少被春香笑話。
正想著,外面突然有人急報:“小姐,曹操的大公子來了,現在就在門口呢,不過好像讓守衛計程車兵給攔住了!曹大公子正想硬闖進來。”
“曹丕?!”宓兒一驚。他怎麼來了,想起歷史上的甄氏就是嫁給了曹丕但最後落得個晚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