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惜春語重心長,“阿真,你雖是斷袖,不過,既然有心儀之人,就不該再亂來。看你一幅一本正經的臉,私下怎生這般隨便?要你不是斷袖,咱們互相摸摸也沒啥?你是斷袖就不一樣了,你見過哪個女人隨便摸男人的鳥的?這是不守婦道的表現啊。”
鳳真道,“不是你說想知道被走旱道的滋味嗎?”
“其實,我也很為難。你這樣笨,與其出去被什麼隨便的人佔去便宜,不如我教導你知曉。”鳳真口吻頗是憐憫,“只當日行一善了。”
“屁!我就隨口一問,你想說,直接告訴我就行了。不想說也沒關係,又沒叫你摸我。”
鳳真道,“那實在委屈你被我摸了。”
唐惜春是個率真之人,他哈哈一笑,“也說不上委屈了,你摸的我也挺舒服。”
“不過,你有喜歡的人,還是不要這樣隨便。叫他知道,萬一誤會了可怎麼辦?”唐惜春很為鳳真著想。
鳳真倒是一臉輕鬆,“我雖心儀於他,卻尚未到手,暫且無妨。”
唐惜春簡直好奇的要命,問,“你究竟喜歡誰啊?我認識不?”
“認得。”
唐惜春問,“難道是皓五?”
鳳真道,“騙子。”
“鳳五?”
“**。”
“阿湄?”
鳳真沒說話。
唐惜春險沒厥過去,不可思議,道,“你竟然喜歡阿湄?”
唐惜春問,“他喜歡你嗎?”
“喜歡。”
“那你們難道還沒在一起?”
“有人一樣喜歡汝寧。”
“誰啊?”
“沈博。”
“那是誰?”
“我未來妻子的兄長。”
唐惜春瞠目結舌,半晌由衷感嘆,“你們公門侯府的就是不一樣啊,斷個袖都能斷得這麼……亂七八糟。”
鳳真不欲多言,道,“起來吧,明天你家老太太壽宴。待壽宴之後我去找你,介時汝寧過來,賬目上頗多交接之處。”
唐惜春懶懶的把鳥兒塞褲子裡,問,“阿湄不會誤會我們吧?”
“莫要多想。”
唐惜春道,“那我回家問問我爹。”
鳳真帶他出去。
重見天日後,唐惜春頗是驚奇的問,“為什麼在地底會不覺氣悶呢?”
鳳真道,“怕憋死你。”
唐惜春極不是滿,“阿真,我總是你師叔,你得對師叔尊重一些。”
鳳真諷刺,“剛剛師侄的服侍,師叔可還受用?”
唐惜春訕笑,“阿真,是你強迫我的。”
鳳真點頭,“是啊,我強迫的你哦哦啊啊叫個沒完。”
唐惜春哈哈大笑。
說唐惜春笨,他又頗具交際才能,關鍵時刻很會自嘲。鳳真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給唐惜春將衣冠整理妥當,送唐惜春回家。臨唐惜春下車時,鳳真道,“若唐大人不願意,亦不勉強。”
唐惜春深覺鳳真不實在,到這份兒上,還矯情個啥。為了拉攏他,美男計都能使出來。唐惜春是個心軟多情的人,對於服侍過自己一回的蜀中第一美男子頗為厚道,道,“我問問我爹再給你信兒。”
唐惜春一夜未曾回家,雖然鳳真打發人到唐家說明情形,唐盛仍幾分惦記。如今見他回來,自然要問明一二。
唐惜春到書房將事情與唐盛說了。
唐盛皺眉,手中握著盞溫茶卻未飲一口,問,“鳳真為何要找你?”
“我也不知道,跟他也不熟,就是我師父過生辰時,阿真去給師父拜壽多留了幾日。”唐惜春道,“不過他說這些產業原本就是師父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