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晚膳吧。”
“還好,總覺得都感覺不到了。”秦璇揉著有些痠痛的肩膀,在她旁邊坐下,兩個孩子已經用過並且睡下了。
“再堅持一些日子,過幾日就是有一場法式,朕出面就可以,你就在宮裡休息一下。”
“皇祖母都不在了,累點也沒有什麼,總覺得這宮裡突然之間就變得安靜了許多。”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安靜?”景千曜問道。
“是啊,是很喜歡安靜。”她看著面前的小米粥,“卻不是這種空寂的安靜。”
他看著秦璇,雖說沒有哭,但是心裡必定是不平靜的,否則的話如何能像現在這個樣子,看似沒有什麼變化,實則內心已經空了一塊。
或許是因為沒有落淚,有人暗道皇后不孝,孝與不孝,豈是眼淚能決定的。
那種只知道嚼舌根,不知道做事的人,留著無用,只是他卻並不打算把這種事情告訴她。
接連的法事以及幾十天的跪靈,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