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蕭輝自信地看著俊俊說。
“哥,就算他來求咱們,咱能弄開那個鐵疙瘩嗎?”蕭俊疑惑地問道。
“俊俊,就憑你手上那股勁,把這小螺絲擰斷都不是問題,我們就耐心等著吧!”蕭輝蠻有信心的說道。
俊俊似懂非懂地轉身看向螺絲,沒有再說話。
大概半小時後,這個青年終於再次從車上下來了。
他走過來趾高氣昂地對蕭輝說:“小爺今天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坐我的車也可以,但是你們只能坐在後面的車廂裡。”
蕭輝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
果然,蕭俊拿了個大鉗子兩下就搞定了那顆螺絲,當螺絲擰下的一瞬間,那個狗眼看人低的青年還被小小地震驚了一番。
十幾分鍾後,他們終於上路了。
蕭輝從青年口裡得知他叫李飛躍,今年22歲,是從拉薩過來的,目的地是距離拉薩1000多公里的木爾格市,正常情況晚上9點左右能進市區。
蕭輝倆兄弟沒有為難李飛躍,自動爬上了後面的貨廂。
車上有一個長約2米,寬1。5米左右的泡沫板箱子。蕭輝好奇的掀開一個角落看了看裡面的東西。
當看到裡面的東西后,蕭輝不禁小聲咒罵道:“這個孫子,讓我倆和死人呆一起,真夠缺德的。”
蕭輝沒看錯,這裡面的確是一副棺材,棺材裡面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死人。
“俊俊,這小子一直就刁難咱,你說咱是不是也該回敬他一次?”蕭輝咬牙切齒的說。
“哥,人敬咱一尺,咱敬人一丈,這是我做人的規矩,再者說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報答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蕭俊豪爽地說道。
倆人密謀一會後達成了一致,計劃進入了緩衝階段。
之後兩人就在車廂裡憋屈地睡著了,他們現在又累又餓,手機也早就沒電了,根本再無事可消遣,所以,除了睡覺也只剩下睡覺了。
晚上八點,汽車駛入了木爾格市的地界,蕭輝倆人還在熟睡中。
突然,睡夢中的兩人被摔倒了前面的車廂內壁上,蕭輝吃痛地輕揉著自己的左膝蓋,罵道:“這個2b青年,會開車嗎?俊俊,你沒事吧?”
“哥,我還好,剛才發生什麼事了?”蕭俊奇怪地問。
“這是急剎車造成的慣姓,可能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蕭輝呲牙咧嘴的說道。
俊俊還在思索這話的是什麼意思。蕭輝又開口說:“不對啊!這可是國道,國道上一般都很太平的呀,這又沒下雨或雪什麼的?……快,俊俊,下車,這傢伙不會撞人了吧!”
此時的李飛躍正盯著道路前方的幾塊石頭和一些樹枝看,似乎在分析這是什麼情況。
李飛躍突然想起這一帶是雄鷹幫的地盤,本地電視臺曾多次報道在這裡出現汽車被打劫的事件,雖然被劫的司機很多。
但是沒有人能提供給警方有利的線索,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敢說。……
李飛躍隱隱感覺到了事情不妙。
在他左右檢視了一番確定沒人後,才小心翼翼地開啟車門走下去。
東張西望的跑過去就開始迅速清理攔路的樹枝,沒幾分鐘樹枝就被他收拾乾淨了,他本能地鬆了一口氣。
李飛躍僥倖地想著: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或許這裡的路霸因為某些原因,今天早早地就下班了。
但當他看清橫排在路中間的三塊大石頭時,心裡咯噔一下,幾百斤重的石頭,他很懷疑自己是否能搬得動這幾個龐然大物。
“你奶奶的,拼了,我就不信憑小爺的高、猛、帥,馴服不了這幾塊石頭。”
李飛躍暗罵了一句後,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