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四個人等著了,看到高揚之後,其中一個站了起來,對著高揚極是差異的道:“高,你受傷了?怎麼搞得!”
說話的人是西蒙,高揚衝他揮了揮手,無精打采的道:“嘿,屁股臉,好久不見。”
自從在墨西哥臉上中了一槍,然後從屁股上拉了一條肉補到臉上之後,西蒙就被高揚他們叫做屁股臉了,不論是當面還是背後都這麼叫,西蒙雖然不願意,但他沒有任何辦法阻止。
聽到高揚的話,西蒙恨恨的伸出了一箇中指後,卻還是道:“在哪裡打仗了,受傷嚴重嗎?”
高揚真的不想再解釋了,老朋友見面的喜悅也被沖淡了不少,而這時摩根笑嘻嘻的道:“高在浴室裡摔倒了,好了,都坐下,我們起飛了。”
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後,高揚直接坐在了西蒙的身邊後,小聲道:“好長時間沒見你了,最近還好吧。”
西蒙聳了聳肩,道:“我過得還不錯,就是有些無聊,不過我至少沒有在浴室裡摔倒,現在嘛,摩根把尋找獵槍的工作交給了我來負責,所以以後我有事可做了。”
從東海岸飛到西海岸,需要的時間可是不短,直飛也得五個來小時,和西蒙聊了沒有多長的時間,高揚就開始犯困,摩根的私人飛機被客機上的頭等艙可舒服多了,於是高揚也不客氣,把座椅放下來一覺睡到了舊金山。
下了飛機,再驅車一個多小時趕到斯坦福大學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不過巴克還在等著,所以高揚他們什麼都沒做,直接去了巴克家。
見到高揚之後,在路上等著迎接高揚他們的巴克極是熱情。
對於捨身救了他連同半個攝製組的高揚,巴克是打心底感激的,只不過在極是熱情的擁抱過之後,巴克免不得問問高揚的傷是怎麼來的,於是高揚也只能再次解釋一番。
而摩根並沒有帶太多的人,他只是讓負責尋找獵槍的西蒙跟著,他和巴克也是老相識了,一陣寒暄之後,巴克將高揚他們請進了家裡。
進門之後,高揚他們幾個卻發現巴克的家裡還有三個人在等候,一女兩男,都是上歲數的老人了。
巴克指著老太太笑道:“歐麗芙,我的妻子,這位是圖亞津察。別列根教授,一位植物學家,因為他是俄國後裔,所以他對東歐已經俄羅斯境內的植物研究很深,這位是威爾。懷特教授,他對於歐洲的地理非常熟悉,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同事。”
互相介紹了一下,等高揚和摩根分別與巴克的朋友握手之後,巴克隨即笑道:“高,你們從東海岸直接飛過來,肯定是急著鑑定一下那副照片,那麼,我們現在開始吧。”
西蒙開啟了一個碩大的手提袋,將照片放在了巴克他們三個老天的面前,巴克讓他妻子把燈光開亮一些後,三個老頭立刻同時把腦袋湊在了照片前面。
只是看了一眼後,三個老頭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道:“這是東歐。”
一眼就看出了些端倪,高揚和摩根都覺得希望不小,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繼續屏氣凝神的等著三個教授的答案。
只是在開始的時候說了一聲之後。很久都沒有人在說話,過了十分鐘之後,巴克才慢慢的道:“這種駝鹿,屬於典型的歐洲低地駝鹿,是成年雄性駝鹿,從參照物來看,這頭鹿非常的大,至少有兩千磅的重量。毛皮蓬鬆,角膜充血,正處於發青期,然後從鹿身上的傷痕以及鹿角的磨損程度來看,這頭鹿正處於追逐角鬥的巔峰期,所以大致可以確定照片的拍攝時間在九月中旬至十月處這個階段。”
說完後,巴克又補了一句道:“這是歐亞駝鹿的亞種,和遠東地區的駝鹿區別還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從植被以及沼澤的樣子還有駝鹿的情況綜合分析,我認為這個地方有可能是白俄羅斯。俄羅斯,以及烏克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