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塔爾塔和十三號兩個人在濫殺無辜,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而隨意犧牲掉一個陌生人的生命,但問題是,誰能制約他們呢?
塔爾塔和十三號這兩個人沒有任何基本的道德觀念,殺人如麻的他們也不會有對生命的尊重,對他們來說要殺個人絕不會比捏死一隻小雞困難,所以他們絕不會使用把人打暈這種更人道些的手法。
塔爾塔換上了衣服,然後他看著癱坐在馬桶上已經死去的男人,突然皺眉道:“鬍子,我覺得應該有鬍子。”
十三號伸手一翻,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刀片,低聲道:“你的手法怎麼樣?”
塔爾塔接過了刀片,微笑道:“好得很。”
接過了刀片,塔爾塔開始仔細的割下那個無辜者的臉上的面板,他的手法非常非常的輕柔,就像在給人刮鬍子,只不過是連同人家的面板一起刮下的。
少量的鮮血流了出來,塔爾塔取下一片完整的鬍鬚後,對著十三號道:“有膠水嗎?”
“有,很少,省著點用,關鍵點黏上就好。”
塔爾塔嘴裡嘖嘖有聲,笑道:“看來你沒少幹這種事,你可真是個大壞蛋,或者我該誇獎你真不愧是個大壞蛋?”
十三號冷冷的道:“彼此彼此。”
塔爾塔伸出了完全沒有沾血的手,對著十三號笑道:“我真的太高興認識你了,和你工事非常愉快,撒旦有你,我想以後的日子不會太無聊的。”
十三號伸手和塔爾塔握了握,低聲道:“別和他提起這事,如果你不想以後每次行動前都被他嘮叨的話。”(未完待續。)
二千零二十八章 任性
十三號和塔爾塔不是壞蛋那麼簡單,應該說他們兩個是沒有人性才對。
兩個沒有人性的混在一起,就不用指望他們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做事了。
把人放在廁所隔間裡,十三號用一根非常細的魚線將門栓從裡面帶上,把屍體反鎖在廁所隔間裡之後,就一個人出去了,而塔爾塔則是對著鏡子,仔細的把鬍子粘好,然後用水洗去了非常不明顯的血跡後,離開了廁所。
十三號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完全沒和塔爾塔打招呼,就這麼自顧自的走了,出了廁所的塔爾塔聳了聳肩,開始朝著皇室航站樓走過去。
皇室航站樓根本沒有和普通的航站樓相連,是個徹底獨立的大樓,塔爾塔得先出去,從一個專門的通道才能進入皇室航站樓。
看了看手錶,距離飛機降落的時間還有四個半小時,這時間其實還有些早,如果薩義夫沒有提前和機場方面打過招呼的話,去了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但是格列瓦托夫和羅茨託斯基到現在也沒有訊息傳回來,那就說明他們無法確認運送克魯尼的飛機是否會降落在達曼機場,所以早點去過去看看也好,說不定就能找到說明特別明顯的跡象呢。
塔爾塔離開了他所在的普通候機樓,開始朝著皇室航站樓走了過去。
皇室專用的航站樓,戒備肯定森嚴了不少,而且旅客自然會更少,暴露的可能性嘛,相比較來說也會大了很多,但是塔爾塔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他就沒想過自己會暴露的可能。
慢慢的踱著步,塔爾塔靠近了皇室航站樓的入口。
塔爾塔沒什麼計劃,他的計劃就是隨機應變,這麼做有些魯莽,但是,在根本就沒時間提前詳細調查好一切然後做個詳細的計劃出來時,也只能隨機應變了。
一個警衛靠近了塔爾塔,塔爾塔站住了腳,但是那個警衛看了看他的胸牌後,直接什麼都沒問,返身又回去了。
於是塔爾塔就若無其事的溜達著進了皇室航站樓。
“一如既往的鬆懈果然沒變,太無趣了。”
低聲咕噥了一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