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放心,老胡一個人沒問題。要不讓他活動活動筋骨,我怕他這老闆身子骨得閒廢了。”
幾分鐘後,胡八一回到車裡。
“咋樣?胡爺,那些是什麼人?”
吳邪問。
胡八一搖頭,“不清楚,都死了。”
“死了?”吳邪大吃一驚。
“哎,小兄弟別誤會,那些人雖是死了,卻不是我所殺。我猜他們是知道自己逃不脫,又怕秘密洩露,所以選擇了自絕。”
“車上跟蹤咱們的,一共三人,他們的牙齒裡都藏著劇毒,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職業人士。”
“職業殺手?”
吳邪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這些人究竟是受誰指派而來?”
“咱們好像也沒招惹過什麼人,難道是衝著我們手裡的蛇眉銅魚來的?”
“吳邪,咱們不會有危險吧?”
嗨少顯得有些忐忑。
吳邪並未回答嗨少,而是望向了吳天蛟。此時的吳天蛟正凝視著陳丞橙。
陳丞橙被吳天蛟這樣盯著,莫名心虛,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
“天哥,您就這麼瞅著我幹啥?”
吳天蛟收回視線,“沒啥,我沒看你,我在看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陳丞橙一愣。
左右看了看座位兩邊,不解吳天蛟的意思。
她身旁坐著的只有嗨少,哪還有什麼其他人。
“老胡,我記得前面就是古董街了,開車進去,找位老朋友。”胡八一點頭,隨即發動車子,緩緩駛離...
沒過多久,吳天蛟他們就拐進了村子頭的土路上,來到了胖子在鄉里開的古董鋪子前。
吳邪瞅著門楣上的木牌子,眼裡閃過一絲光亮,原來這胖子說得不假,他真是搗騰古董的行家。
“天哥,你說的那位朋友就是這古董鋪子的掌櫃?”李四狗子咋舌問道。
“記得胖子說過,這鋪子是他的新收徒弟打理的。嘿,那小子還得了胖子的摸金符,說是傳承呢。”
胡八一接話道,心裡頭不由犯嘀咕,這世界也太巧了點,吳邪的朋友竟是胖子剛認下的學徒。天哥和人家還成了至交。
此時此刻,古董鋪子裡,胖子正和一個漢子繪聲繪色地聊著他們在七星山古墓裡的奇遇。
講得那叫一個活靈活現,彷彿能直接把人拽進那個神秘莫測的地底世界。
一旁的聽眾聽得心癢難耐。
“我說胖兄,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這麼刺激的差事咋就不帶上兄弟?你小子還拿不拿我當你師父啊?”
“再說你說的那個張大膽二狗子,別光顧著吹了,他們真有那麼神?不瞞你說,我還認識倆高人,那才是真正的高手。在他們跟前,張大膽二狗子都得靠邊站。不信咱找個日子讓他們比劃比劃……”
漢子的語調裡滿是不服,似乎那倆高人就是他自己。
胡八一邁進門檻,就聽見這熟悉又欠揍的聲音。看清漢子的模樣後,立時沒了好氣。
“王二狗你個兔崽子,不是說在家整幾個下酒菜給天哥接風嘛,咋溜達到這兒來了。靠不住的東西,難怪你這麼大了還打光棍,信不信我揍你!”
話音未落,胡八一蹬掉鞋子,就追著王二狗滿屋子跑。
這些年,他為這胖墩子真是操碎了心,吃喝拉撒要管,買賣經營也得盯著,簡直快成他們家的管家婆了。可這胖子偏偏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整天三分鐘熱度,正經事一件也辦不好。
常常是幹著這件事,心思又飛到另一件上去了。
“老胡,你怎麼找這兒來了?天哥呢,你不是去接天哥的嗎?”
“你還好意思提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