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強語氣。就像他有時會做的動作。﹁我愛你勝過:…我的雙眼、生存空間或自由。。﹂
他瞠大眼。﹁像女兒愛爸爸一樣?﹂他啼笑皆非似的嘴角微揚。
﹁不,﹂我忍不住大笑,﹁但就剛好想到這…句。﹂
﹁忽然想到莎士比亞的︽李爾王︾?﹂
﹁親愛的,親愛的李爾王。﹂我撫著他的臉,他閉起眼靠向我的手。﹁你會把名字改成克里斯欽?史迪爾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屬於我嗎?﹂
克里斯欽倏然睜開眼,看著我的樣子好像我剛才宣佈地球是扁的。﹁屬於妳?﹂他低喃,斟酌著每個字?
﹁屬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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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妳的。﹂他說,重複著我們昨天在遊戲室裡說過的話。﹁是的,我會,如果那樣做對妳意義重大。﹂
嗅,老天。
﹁這對你意義重大嗎?﹂
﹁是的。﹂他很坦白?
﹁好。﹂我會為他這麼做,他依然需要我讓他安心,那我就做吧。
﹁我以為妳已經同意這麼做了。﹂
﹁我是啊,但現在我們談得更深,我更高興我決定這麼做。﹂
﹁噢。﹂他驚訝地喃語,接著露出他那俊美又孩子氣、﹁我真的很年輕﹂的微笑,讓我呼吸一窒。他抓住我的臘,把我抱起來轉圈,我尖叫著格格傻笑,不知道他是因為開心還是釋懷,或者:…是什麼呢?
﹁格雷太太,妳知道這樣做對我的意義嗎?﹂
﹁現在知道了。﹂
他俯身吻我,手指穿入我的發中穩住我的頭。
﹁這表示銷魂欲死。﹂他抵著我的唇呢喃,鼻尖擦過我的。
﹁你這麼想?二我往後退開,看著他。
﹁我們定下了某些承諾,…個是依然存在的提議,還有…個破裂的協議。﹂他低語,眼裡閃著邪的光芒。
﹁嗯哼:????﹂我還是暈頭轉向,試著跟上他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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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在拒絕我?﹂他懷疑地問,一抹深思的神色掠過臉龐。﹁我有個主意。﹂他補充。
嗅,這次會玩得多變態啊?
﹁要先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接著說,突然變得…本正經,﹁沒錯,格雷太太,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等一下|他是在取笑我。
﹁是什麼?﹂我輕聲問。
﹁我要妳幫我剪頭髮。看起來太長了一點,我老婆不喜歡這樣。﹂
﹁我不能幫你剪頭髮!﹂
﹁妳可以的。﹂克里斯欽咧開嘴,甩甩頭讓過長的頭髮落到額前。
﹁唔,如果瓊斯太太有布丁碗的話。。﹂我吃吃笑起來。
他大笑。﹁好吧,言之有理,我找法藍科剪就是。﹂
不行!法藍科在她那裡上班耶!或許我幫他修一下就好。不管怎麼說,我也幫雷伊剪過頭髮好幾年,他可從來沒抱怨過。
﹁過來。﹂我牽起他的手,他則瞠了大眼。我將他牽進浴室,然後放開他,拿起角落的白色木頭椅將它放在水槽前方。當我看向克里斯欽,他正一臉忍俊不禁,拇指插在褲腰的皮帶環內,眼神灼熱地看著我。
﹁請坐。﹂我比…比空椅子,試著維持高姿態。
﹁妳要幫我洗頭嗎?﹂
我點頭,他驚訝地挑起一道眉,…瞬問我覺得他想打退堂鼓了。﹁好吧。﹂他慢條斯理地從領口開始解開白觀衫的鈕釦,靈巧的手指…個接著一個進行,直到襯衫完全敞開。
嗅,我的天:…我內心的女神在她繞著體育館歡呼慶賀的過程中停了下來。
克里斯欽伸出手,擺出﹁把它解開﹂的姿勢,雙唇以那種挑釁又性感的方式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