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花園轉轉,就是在屋裡,鍾嬤嬤和李嬤嬤對寶寧現在吃的穿的格外用心,吃食都是小廚房,她們盯著或者親自動手,穿的用的也要仔細檢查了才能進屋。
檀兒領著幾個丫環正在做小衣服,因為還不知是男是女,什麼花色的都做了一些。
九貝勒派出去的人也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兩個小孩,一個七歲女孩一個五歲的男孩,那兩個小孩年紀不大,進了府也沒有亂看,低著頭,九貝勒看著這兩個孩子,皺了下眉,“帶下去換身衣服,教教規矩後,再去給福晉看,也好讓福晉高興高興。”
小林子打了個千,“奴才這就去安排。”
兩個小孩也行禮,雖有些生疏,卻也像模像樣,九貝勒面色舒緩了些。
等小林子帶人離開了,九貝勒才問道,“查清楚了嗎?”
“是。”那人跪在地上,“揚程外放做了一方縣令,頭年也做出了些成績,只是第二年就納了妾,揚夫人也有幾分本事,那揚程對其也算尊重,只是近兩年,揚程為人越發張狂了起來,公然收受賄賂,揚夫人也患病,一直在後院。”
“可是四十七年的事?”九貝勒拿著一葫蘆形玉飾把玩。
“是。”
九貝勒心知應是那揚程知道富察家被罷官的事情,才會如此。
“然後呢?”九貝勒問道。
“奴才查出,揚程一直與知府關係甚是親密,特別是近兩年更傳出知府準備把侄女許給揚程。”那下人不是第一次給九貝勒當差,自然知道怎麼回答。
“原來是為了給知府的侄女騰位置。”九貝勒冷笑,“那知府是誰的人。”
“奴才無能。”下人磕頭說道。
九貝勒似笑非笑,“你不是無能,是太能了。”
下人冷汗直流,不敢答話,他其實去查了,只是越查心中越驚,前途重要,可是小命更重要。
九貝勒看著玉葫蘆,從這人的反應,已經猜到,定是他那幾個好哥哥的人,只是那揚程,若不是因為秋桃的事情,九貝勒自己都快忘記有這麼個人了,怎麼值得他那好哥哥們如此算計,“不是說女孩丟了嗎?”
“因為揚程要娶知府的侄女,知府曾暗示了一句,兩個孩子已經記事了,揚程捨不得兒子,就想讓女兒病死。”說到這裡,連去查探的下人都覺得那揚程真是連畜生都不如,虎毒還不食子呢。
對於揚程改投別人門下這點,這下人雖有些不恥,卻也能理解,畢竟誰都想要個好前程,可是對於他這麼對待自己夫人和孩子,下人就覺得這人真應該千刀萬剮。
“揚夫人……當時已經時日不多了,能用的人也很少,只得讓人偷偷把女兒送走。”提到揚夫人,這下人倒是滿心的敬佩,不愧是福晉身邊的人,“請貝勒爺饒命,為了查明揚夫人的死因,奴才夜裡找人開棺驗屍了,請貝勒爺放心,奴才已經請人重新修葺了揚夫人的墓。”
“怎麼死的。”九貝勒沉聲問道。
“中毒身亡。”那下人低著頭,根本不敢看九貝勒的臉色,“奴才怕耽誤事情,趁著揚程娶妻的時候,派人混進去,把揚夫人的兒子偷偷抱了出來。”
“你是在哪裡找到那個女孩的。”
“是一戶農家,揚夫人幫過那家人。”下人恭敬地回答,“奴才自作主張,把那幾個忠心揚夫人的下人也帶了回來。”
“下去吧。”九貝勒揉了揉眉心,他還要想想這些事情怎麼和他福晉說,若是以前,直說倒是無妨,只是現在正懷著身子。
“是。”
小林子剛帶著兩個孩子下去,就碰到回府正準備去書房找九貝勒的弘晸,弘晸見那兩個小孩,問道,“這是新來的?”
“回大阿哥,這是……他們的母親是秋桃,原來福晉身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