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那位更是以危害國家安全罪起訴的。這樣的人物即便出獄了,想必也會被警察列為重點注意的物件吧?
如果真對駭客好,那他就應該老老實實地在社會上呆幾年,然後再想辦法接觸駭客才對,哪裡會像現在這般在監獄中直接投信給駭客?
“你覺得這人有問題?”
“說不上來,只是感覺有點奇怪而已。說不定是多心了,人家徹底改邪歸正,做事自然也就正大光明。到時候你看仔細點,駭客我信得過,但是其他人必須仔細甄別。我們是靠秘鑰系統起家的,對它垂涎的公司不在少數,小心無大錯。”
聽到這,正經人氣不打一處來,諷刺道:“我靠,這會想起小心了?駭客跟你要技術副總監位置的時候咋沒想起來,害得我當了一回惡人。”
呃,周墨無語,只能低頭繼續簽字蓋章。當初確實沒有想這麼深,若非正經人堅持原則,說不定真就出事了。終究不是當總裁的料,看來以後公司的事情還是少管為妙,管的越多錯的越多。
不過正經人可不這麼看,他認為周墨還是有潛質的,就好比之前跟乳虎的談判,還有剛才的懷疑,都展現出非常不錯的判斷力。如果他能靜下心來當一個老闆的話,至少能比自己乾的出色。誰都不是天生的老闆,機緣到了,再肯下工夫研究,磕磕碰碰之間總能成長起來。
可惜,墨子就是個不定心的人,或者說他的心就全在鄉下的那個老家。有老闆命,卻沒老闆心,真的很有意思。正經人倒想看看,最後這人究竟是會從了命運,還是會跟著本心一直走下去。
…………………
一週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迎接駭客朋友的日子。為了能夠更清楚地看清這個人,周墨也決定一起去會會。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能以一人之身威脅到國家安全的強人,值得見上一面,回到鄉下之後跟小朋友吹牛皮都有資本。
只不過,眼前這所監獄,似乎有點不對啊。名字跟地址上是一致的,但是後面卻多了兩各字——女子,沒錯,這是一所女子監獄。
正經人不滿地衝駭客齜牙:“我說駭客,我們哥倆一個正總一個副總,坐完飛機搭汽車,為了你的兄弟可算是親顧茅廬了。你居然還敢領錯路,知不知道啥叫時間等與金錢?”
駭客也傻眼了,核對了好幾次信封上的地址:“沒錯啊,就是這裡,見鬼了!難道說這附近還有一所男子監獄?”
在登記處問了問,值班的崗哨告訴三人,信上的地址就是這裡沒錯,而這裡也沒有男子監獄。這下集體傻眼了,原來駭客的‘兄弟’居然是個女的!
駭客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哪怕‘深藍’是個人妖或者變態死宅他都可以面對,但是……女人!?此時此刻。駭客的心真有點西風凌亂。風吹屁屁涼的感覺。
太尷尬了。三個大男人就這麼傻站在監獄門口,半天了都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而在這一時刻,監獄大門開啟了,裡面走出一個穿著明顯很舊的天藍色襯衫和牛仔褲的女孩。看樣子年紀不大,分明跟三人的年歲都差不多,也就是剛成年不久,怎麼會被關在這種監獄裡面?
周墨他們還在發傻,而那女子卻笑了起來。然後走到三人面前問道:“你們誰是高牧?”
聽得這話,周墨跟正經人齊齊後退一步,頓時就把駭客的位置給凸顯了出來。正經人本預備了很多臺詞,甚至打算用釣魚的手法試試駭客的朋友是否真的洗心革面,但是在這一刻,真的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駭客也是,傻了吧唧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還是藍衣姑娘大方些,上千握了握手,然後笑著說道:“啊。肚子餓死了,我今天可是什麼飯都沒吃。就等你請客了,不會連這一頓都不肯請吧?”
駭客傻傻地點了點頭,然後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