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現在或許不知道,但以後也難免會知道。不過,他們卻沒有證據。”呂不凡推了推金邊眼鏡,說道:“就好像是,我們拿不出證據,說明陳楓然易容成了呂東的摸樣,我們才殺了他是一樣的。”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當時在山莊的所有人,都要處理一下。”說到這,呂不凡的雙眸之中,閃過一道寒芒,而他的臉上卻一直保持著儒雅的笑容。
很顯然,呂不凡要殺了,當初在山莊裡,活下來的所有人。他自己的一句話,將十數人直接判了死刑,然而,他竟然還能夠笑的出來。
這一幕,看在呂文的眼裡,也忍不住心頭一顫,不過,更多的卻是滿意和讚賞。
心狠手辣,殺伐果斷,毫不留情。唯有這樣,在政。壇這個危機四伏的道路上,才能夠取得巨大的成功。
他呂文,就是一個活脫脫的例子。
一將功成萬骨枯,呂文能夠爬到如今的地位,是踩著堆積如山的森然白骨爬上來的。
因為呂文的心狠手辣,手段厲害,所以他活了下來,爬到了如今的位置。如果不是如此,他呂文不僅沒有今天的地位,還會成為別人腳下的白骨。
這就是政。壇,同樣,這也是生存法則。
“呂厚積不能死,卻必須要受到呂家家法的懲罰。”呂不凡淡淡一笑,說道:“上一次,呂厚積辦事不利,已經該對他執行家法。不過,山。口。組的人到來,讓他暫時免過家法的懲罰。”
呂家與山。口。組之間的事情,一直都是由呂厚積和呂薄發兩兄弟出面的。山。口。組的人找上門,當然還要讓呂厚積和呂薄發出面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呂不凡後來才改變主意,沒有去罰呂厚積和呂薄發。
當時,呂厚積和呂薄發那叫一個興奮。
“呂厚積殺了陳楓然,這次需要重罰,加上上一次一併處罰。”呂不凡微微一笑,說道:“不能把呂厚積打死了,不然的話,陳家的人還以為我們是殺人滅口,讓呂厚積當做替死鬼。雖然呂厚積就是替死鬼,但,也不能讓陳家有所說辭。”
“不錯。”呂文看著呂不凡,越來越滿意,“凡兒,在這個時候,你還能夠考慮的這麼多,這麼全面。同時,還能夠做到心狠手辣,我很滿意。”
“你好好修養,我現在是時候回呂家了,陳振華正在路上。”說完,呂文也不停留,離開了呂不凡的病房。
倘若不是想要知道,呂不凡的反應和做法,呂文早就離開,回呂家歡迎陳振華去了。
很顯然,呂不凡的做法和他呂文不謀而合,出奇的一致。
而且,呂文早就著手辦理了。
當初在山莊中的人,除了被山。口。組和陳楓然殺了的。剩下的人,除了呂厚積和呂薄發之外,一個不留,全都被呂文處理掉了。
呂厚積雖然沒有被殺,此時也承受了呂家的家法,被打的昏迷不醒,只是有一口氣吊著罷了。
只是,呂不凡和呂文如何也想不到,陳青帝將整個過程,對呂不凡不利的過程,拍攝了下來。
這個影片固然無法抹殺呂不凡,但是呂不凡也不會好過。註定要留下,無法磨滅的人生汙點。
哪怕是呂文再如何的拼命保護,也是沒用的。
陳家,政。壇力量固然不及呂家,但是在華夏的軍。界地位,卻是無人能夠取締的。
經此一事之後,呂不凡在政。壇上想要徹底的崛起,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除非,陳老爺子和軍神陳振華都死了。
……“逆成魔,我修煉的功法與魔修背道而馳,只是修煉魔修,還是算了。”陳青帝雖然亦正亦邪,但也不願成為一個大魔頭。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陳青帝在魔修之道上,沒有任何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