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的夫君太聰明瞭,沒有辦法誆騙你。」楊初丹笑起來,然後看著已經空蕩蕩的箭筒說,「我去給你撿箭,你抓住剛剛的感覺,繼續練習。」
楊初丹剛剛走了兩步,蘭封突然從後面抓住她的手腕,楊初丹轉身看向他問:「怎麼了?」
「我……」蘭封微微開口,垂著頭緊張地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楊初丹輕輕歪頭,正好捕捉到他偷偷抬起的眸子,仿若春水般柔軟沁心,透著誘人的甘甜氣息,楊初丹心跳微亂,調笑說:「君郎這樣挽留我,難道不怕我這個登徒子輕薄於你?」
「我……又…………沒說……」蘭封嘴裡喃喃低語,楊初丹湊近他說:「說什麼呢,我聽不清楚……」
蘭封的額頭抵住她的肩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多麼努力的戰勝了自己的羞恥心,他顫著聲說:「我又沒說不想要你的天賦。」
楊初丹怔了一下,隨即嘴角止不住揚了起來,她湊到他泛紅的耳邊說:「想要?」
蘭封羞得想要轉身跑,也想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繼續調笑自己,但是更想要被她親一親。
他的聲音因為太過於害羞,彷彿在喉嚨間破碎一樣讓他難以發出聲音,他只能用額頭輕輕撞了一下她的肩膀,用點頭代替了回答。
楊初丹心間恍若春光灑落,她深深地為他著迷,她的夫君如此明顯在對她表現著『請親一親我』,她怎麼可能會拒絕呢?
楊初丹的手剛剛觸碰到蘭封的下巴,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蘭封與她拉開距離,害臊得背對著門,情濃的氣氛瞬間被敲碎,楊初丹惋惜地暗暗嘆氣,平靜地說:「進來。」
金子推開練武場的門,行禮說:「三小姐,似乎是軍營來人了。」
軍營?楊初丹以為是駐軍營計程車兵有事來報,她開口問:「我知道了,人在大堂?」
「不是的,似乎很緊急,管家讓我將人直接帶過來了。」金子側身,一個年輕而陌生的面孔出現在門口,他衣著很樸素,掏出了一塊令牌,是邊關來的傳信兵。
沒有想到傳信兵會來到楊府,一般應該會在駐軍營地才對,楊初丹說:「進來,關門。」
金子讓傳信兵進入了練武場,然後關上了練武場的門。
傳信兵一路小跑到楊初丹的身邊,從懷裡拿出護送的軍報,楊初丹接過軍報對蘭封微笑說:「勞煩夫君去撿箭了。」
蘭封點了點頭,轉身走向箭靶附近去撿箭。
「這是急報?」楊初丹問。
傳信兵單膝跪地,回答:「沒錯,大將軍,李領頭讓我一定要親手交給大將軍或者軍師大人。」
楊初丹看到他緊張的樣子,一邊開啟軍報,一邊說:「你是第一次送軍報吧,李有力竟然沒有親自來送急報,而交給了你,看來是想要栽培你。」
李有力正是傳信兵的總領頭,聽到楊初丹如此說,那個傳信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領頭摔了腿,所以我毛遂自薦,擔保自己能夠提前送到。」
楊初丹微笑著本來還想讚揚他幾句,但是視線落在了軍報上,是地圖上面畫著各種標識。
撿箭的蘭封習慣性的看向楊初丹,他微微愣住,雖然她神色未變,但是他看到她的笑容在逐漸消失,然後聽到她冷聲說:「金子,進來。」
「三小姐。」
在門口待命的金子立刻出現,楊初丹看向傳信兵說:「這軍報你提前了多久送到的?」
「一天半。」 傳信兵驕傲的回答。
楊初丹折上軍報,點頭說:「提前瞭如此之久,可見你一路都在奔波,先在府裡好好休息一下,等我寫好回信,你拿著出發就行。」
「謝大將軍。」傳信兵說完起身跟著金子離開了,楊初丹這才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