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不明白?看來,你大哥和你姐姐擔心得沒錯,你們倆是得好好管教約束了!安茹!”
“妾身在!”安氏忙應道。
“即刻給這兩小子收拾行裝,往他大哥跟前報到去!他大哥派給什麼事兒,他們就幹什麼事兒,不許有怨言!聽見沒?”
左行和左徹氣得腸子都快斷了,又不敢當面忤逆父親,只能咬牙忍氣地應著了。隨後,左天和左衍左禪吟先走了。他們一走,左行就氣急敗壞地跳腳道:“叫我去當火頭軍?我堂堂左家四少爺居然去當火頭軍?爹是怎麼想的啊?”
安氏拍了他後背一眼,低聲訓斥道:“你再嚷大聲兒點,把你爹嚷回來就好了!叫你們去你們就去,好好做點事情出來給家裡人瞧瞧,看誰還能為難你們去?”
“娘,”左徹嘟嘴委屈道,“我不想去軍營!無聊死了!您去跟爹說說,別讓我去當那什麼火頭軍了好不好?大不了我乖乖地跟著先生唸書還不行嗎?”
“你爹剛才當著你姐姐和左衍的面發話了,能不算數嗎?更何況,這事兒是禪吟和左徽商量出來的。你爹向來聽你大哥的,我勸能勸得動嗎?老實點,去軍營裡待幾個月,長長見識也是好的。”
“好什麼好!分明就是姐姐故意為難我們的!我們要去做了火頭軍,她還不變著法兒地叫人收拾我們啊!娘,我不去!大不了裝病!”左行不服氣地說道。
“裝什麼病啊?你當你爹和你姐姐都是好哄的?你要再惹他們不高興,娘都保不住你們了!往常你爹是慣著你們,可昨晚你爹跟我說了,你們是有些不像話了。下藥的事兒他是為了左家顏面才讓左開頂罪的,要不然他一準打得你屁股開花呢!走吧,回府去收拾東西,乖乖去你大哥那兒報到去!”
安氏又哄又勸,這才把那兩小祖宗勸回了左府。替他們收拾了行李後,又派了管家親自送去左徽那兒,這才放心地回了海堂齋這邊。
送走兒子後,安氏心裡是忐忑的。畢竟左行左徹兩兄弟只是偶爾隨他們父兄去軍營裡玩過,沒真正在那兒待過。這一去,指不定會受多少委屈。她自然也怨左禪吟多事,可怨也沒法,誰讓她在左家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妾,即便生了兩個兒子,也僅僅是庶出而已。
當晚,安氏備了一桌豐盛的菜餚,且都是補身養胎的,親自領著丫頭送到了兮兮院子裡。彼此安坐後,安氏笑道:“這是老夫人吩咐的。說前幾天下藥的事兒讓李班主受驚了,務必要好好將養將養。”
兮兮笑道:“克妻克妻鳥!”
“哪裡的話!”安氏一發地謙虛道,“能結識李班主這樣的高人,真是三生有幸,就連我家老爺也對李班主頗為賞識。你是不知道,我家老爺向來很少招術士先生入府,對算命看相也是半信半疑的。不過他今天對李班主那副塔羅牌倒是很感興趣,居然聽了那麼久。可見,李班主的本事不是吹牛吹出來的。”
說話間,安氏親手為兮兮舀了一碗南北杏燉雞,送到兮兮手裡。兮兮笑米米地接過來說道:“影印,泥有法直說吧!”
“喲,李班主竟瞧出來我有話想問了?”
“嗯!”兮兮點頭道。
“那好,李班主是個爽快人,我也不兜圈子了。上回你跟我說,禪吟是個坐宅命,得招婿方能大富大貴,官運亨通。我就想問問,禪吟能招上婿嗎?”
“猿糞。”
“緣分?李班主是說緣分到了自然能招嗎?”
“她滴猿糞,已到鳥。”
“真的?”安氏好不吃驚地問道,“她的緣分已經到了?這麼說來,禪吟能招上婿了?李班主,你能不能說具體點?到底禪吟的緣分在什麼地方?”
“唉,安姨娘,您又何必為難我們班主呢?”馨兒故作傷感地說道,“我們來這兒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