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事實是他們在搗亂而已,我並沒有做出任何不妥的行為。”
又轉頭對那個傢伙冷笑一聲,“按你的說法,這些天和我發生衝突的可不少,為什麼他們都沒事,或者說,要是他們都有事情,是不是也得栽在我頭上。”
最後依舊轉頭對那律師說道:“山下君,如果他們依舊是這麼胡攪蠻纏的話,我想先離開了,我還有事情呢?”
山下會意的點點頭,不理對面三個傢伙都要暴走的樣子,用非常公式化的語言說道:“如果三位沒有確鑿的證據的話,我想我的當事人應該可以離開了。”又聳聳肩,“等你們下次找到比較確切點的證據再來聯絡我們好了。”
“不行”之前的那個橋本終於忍不住了,一拍桌子,指著陳金,“他是嫌疑犯,必須扣留四十八小時。”
這次不是陳金,而是山下律師樂了,冷笑道:“請注意你的措辭,我的當事人陳金丈夫根本不是嫌疑犯,他有足夠的證據和證人證明他的清白,同時,按著法律,你根本就無權扣押我的當事人,一分鐘都不行。”
橋本怒了,卻沒有絲毫辦法,陳金可不是一般的老百姓,任由他欺負,眼珠子一轉,厲聲道:“很好,從現在開始,你的當事人在案情沒有弄清楚的時候,不得離開他的住所,更不準從事任何的公共活動。”
不知道是這廝蠢呢,還是不得已而為之,他這話就把他的底賣了個乾淨,很明顯是給人收買了的,就連山下律師都聽得出來,毫不客氣的訓斥道:“八嘎,你這個蠢貨,真是把我們日本人的面子都丟進了,難道我剛剛還說的不夠明白,我的當事人是完全擁有自由行動權利的全權自由人,不管是你還是日本政府都沒有任何理由和權利對他的人生自由進行限制。”
橋本一臉的狠戾,看樣子打算進行破釜沉舟的某些卑鄙行為了,雖然陳金不怕,可要是鬧大了總歸是麻煩,正要利用魔功做點什麼,門外的走廊卻是傳來蹭蹭蹭的腳步聲,眨眼間就到了門口,然後門就給大力的推開。
為首的是兩個日本人和一箇中國人,陳紫晨,陳國寶他們也跟在後面,最先一個已經貌似警銜蠻高的傢伙已經首先走上來一部,衝橋本他們呵斥道:“八嘎,誰給你們下的命令把外賓帶到警視廳來的。”
而那個中國人卻已經和陳金打招呼了,“你好,陳丈夫,我叫張東文,沒受驚吧,實在是抱歉,來得遲了一點。”又開始大包大攬,“你放心,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好,一定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的。”
陳金不知道這位到底是幹嘛的,不過人家來幫忙,他當然得客氣一點,“謝謝你,張丈夫”他一邊說著話,卻是一邊施展魔音,全力發動,突然在橋本身上來了一下。
於是,震驚的事情突然發生了,面對那個高階警官的質問,低著頭的橋本突然掏出他身上的配槍,連續給那個高階警官開了幾槍,直到把彈夾裡的子彈打剩下一顆子彈為止,而最後的一顆子彈自然是把他自己爆了頭。
事發突然,幾乎所有人都傻了,眼見得橋本和那個高階警官都死的不能再死了,他們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也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陳金雖然是清醒的,卻也一副驚愕莫名的神情,直到高階警官帶來的一個下屬,還有高階警官旁邊的那個貌似是日本政府官員的隨身保鏢也飛快的掏出槍來對準了剩下的兩名警員,大家才真正的清醒過來,卻依舊是震驚和茫然。
那兩個和橋本一起的倒黴鬼傻眼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這麼多雙眼睛看著,真正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他們倆的同謀之罪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已經算是警察局或者說日本人自己的事情了,張東文首先和那個日本官員打了一聲招呼,帶著陳金他們一行人趕緊離開了,而那個傢伙給人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