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阿諛奉承,這份骨氣很難得。我們現在不正是需要這樣的人來幫我們嗎。至於將來他們是否能對那個府上的威脅不屈服?那就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了。不過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他們應該有那份擔當。如果最後真是我看走了眼,呵,對他們也不怨,畢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嗎?人誰能沒有私心?”歐陽元風無所謂的說到這兒一頓,又堅定的看著文管家斬釘截鐵的說道:“可是現在於家既然願意和咱們站在一起,我就對他們一天不疑,想盡一切辦法保他們一家周全”
於家,歐陽元風主僕二人走後,老於頭看著圍著他興奮的雜七雜八的亂問的家人,似下的決心般的說了一句“往後咱們家就依附著歐陽少爺過活了”就止住了他們的問話,又轉頭對他大兒子說了一句“西北坡那塊地就讓來福大姨家幫著種吧”,然後留下一屋子興奮的於家人揹著手出去了。
晚上,“孩子爹,你說歐陽少爺對咱家咋那麼好哩,呵呵,不但讓咱租種他家的地,還給咱來福這麼貴重的稀罕物件”何氏看著睡著的來福脖子上掛的玉佩感激的說到。
於海坐在炕上也慈愛的看著來福,欣喜的小聲的說道:“沒準來福真是個有福氣的孩子”俯身輕輕的親了倆孩子的小臉一下。
“瞧你,別把女兒吵醒了”何氏輕輕的推了於海一下,讓他離熟睡的倆孩子遠一點,盈盈秋水似的看著於海嗔道:“那咱的那幾個孩子就不是有福的啦?”說到這兒像是想到什麼高興的事似的“撲哧”一笑,對於海驚奇的說道:
“你還別說,咱來福還真說不準是個有福氣的孩子哩,要不怎麼能咋的就入了歐陽少爺的眼,得了這麼個好物件哩。你不知道?呵呵,咱女兒至從歐陽少爺把這塊玉佩掛到她的小脖子上,她啊就用小手緊緊的抓著,像是害怕有人拿走似的,用她那小手拿著這塊玉佩還正過來翻過去的看個沒完。幾次我想拿下了收好想等她長大了再給她。誰知道我一拿下來,她就哇哇的大哭,你說自打咱這孩子落地那天起,啥時聽到她大聲的哭過?我趕緊的又給她戴上,哎,她就不哭了呢,咧著個小嘴衝我嘿嘿直笑,她像是懂得這是個好物件一樣緊緊地抓在手裡,我稀罕的不輕,沒準讓歐陽少爺說中了,將來我們的來福長大了真是一個聰明的女娃哩。”
於海聽著自豪的說道:“那是,我於海的女兒還能不聰明!接著他就被何氏睛若秋波得瞪了一眼。
於海被何氏瞪的心口發燙,邊脫鞋邊說道:“天不早了,趕緊的睡吧,明天我還得去小劉莊一趟,來福大姨家要是答應了,還得讓他們趕緊的來,這眼看就到芒種了,幾十畝的麥子等著收哩……”外面長夜漫漫,屋裡溫情一片。
“你爹也太偏心了,憑啥讓來福大姨種,不讓俺孃家人種,一樣的親戚咋還兩樣待哩”與何氏屋裡溫情的氣氛相比,西屋裡就有點不和諧嘍。
“跟你說話來,你咋不吭聲,啞巴啦”孫氏嘟囔了半天於老二也不接話茬,她不滿的錘了於老二一下。
於老二認命的轉過身,無奈的說道:“你還懷著孩子呢,咋那麼大的火氣,小心傷著孩子?”
孫氏火氣更勝的氣道:“咋?你還知道我懷著你的種哩。那你咋還知道氣我,你爹讓咱大嫂的大姐家種地的時候,我捅咕著你,讓你給你爹說說也讓俺孃家人種,你咋就熊包了,白白便宜了姓何的那個娘們”
於老二嘆口氣“咱爹說話從來都是一口吐沫一個釘的,咱爹都說出來讓人來福大姨家種了,你還讓俺咋說?再說了,就你那孃家也值得你為他們張羅?你忘了他們是咋對你和咱家的啦”
孫氏蹭的一下坐起來:“對我再不好那也是我孃家,紅梅的姥孃家,你的岳父家。你憑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