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全部撤走,本就沒受影響的秩序自然依舊祥和。
但在一棟大廈的某個房間裡,卻並不那麼平靜。
一個坐在椅子裡,面朝窗戶,背對老闆桌的身影陰森森的問道:“你是說就那個薛郎自己獨力完成對圍堵成員的襲殺?並從容離去,返回了老窩?”
“是的。”
被問的那人相當規矩,簡單的回應了聲,不敢有半點廢話。
椅子裡那個身影渾身散發著暴虐的氣息,陰冷的說道:“看來,我們的對手不簡單,不是我們收集到的資訊裡說的那麼好對付!”
“是的,資訊裡沒有他精通狙擊的任何提示,且對方精通喬裝,拍攝到的一個畫面裡的正臉不是我們認識的任何人,但可以肯定,就是那個薛郎。”
座椅中的那人似乎在努力平息怒氣,半響,才說道:“通知下去,所有人休眠,沒有命令不得甦醒,我們的人已經不多了,暗子更是全部暴露,要是從總部調人,總部也不會同意,既然是高手,那就用高手來解決,我們也需要恢復下了。”
“不論安士衝的事是不是薛郎搞鬼,他已經讓我們損失慘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山裡孩子,居然有如此能力,再留著他將會傷了我們的根基。”
站著的那人略微彎了彎腰,說道:“您的意思讓影子出手?”
沙發裡的那人沉吟了下說道:“惠南省他的任務已經完成,這會正好閒著,他出手,相信能拿下那小子,畢竟是精英中的王者。”
“那是要活的還是……”
沙發裡的那人聲音陡然變得森寒,冰冷的說道:“這小子雖然詭異,能力不俗,但我們不需要難以掌控的尖刀。這麼久了,對方的資訊如此模糊,加上他跟杜飛走的這麼近,留下,沒準就是炸彈,告訴影子,不要活口!”
“好的,我這就通知影子。”
站著的那人規矩的低頭行禮,隨後退出了房間。
待屋子裡平靜了,沙發裡那人看著窗外的殘陽,喃喃的說道:“一條小泥鰍居然翻起了大lang,看來,當初還是手軟了……”
正忙碌篩選隊員的薛郎並不知道他的一些動作並沒有瞞過對手,而且對方已經徹底動了殺機。
他這次一共挑選出四百來人,連帶陸錦那裡的差不多五百人,在黑風口的營地裡,天天拼命的操練,每天以大數字的效率淘汰著參加選拔的人員。
程衛國看著回來的薛郎如此的狠,也不由撇嘴。
這哪裡是訓練,這就是玩命!
要不是這些復員兵挑選的都是年輕的,身體素質都還不錯的,最大的也是三十幾歲的退役特種兵一類的,就這,每天被累的連衣服都沒力氣脫,一結束訓練,大多沒走進營房就倒在地上睡著了,還得安排人抬著他們進入營房。
之前已經訓練幾個月,認為自己已經很牛的那些軍人和特警預備隊隊員們,看著隔壁操場那裡的拼命程度,一個個也緊張起來,在薛郎給出了新的一輪訓練教程後,同樣玩命的訓練。
五百人,薛郎僅僅用了半月,就剩下了三十幾人,百分比大的離譜,就這,還不算完。
張明,以及已經有了編制的三個小隊這會全部打亂編進了剩餘的三十幾人裡,重新分組,繼續選拔。
一共五十幾人,在不到十天裡,就剩下十九人。
那些淘汰的,沒有離開訓練場,而是進入了程衛國負責的訓練隊伍。
剩餘十九人,薛郎留下的卻不全是選拔中成績優異的,有些,甚至不如淘汰的,比如陸錦,和幾個新來的新人,還有兩個女的。
對此,程衛國十分不解,抓住身穿負重服,帶隊訓練的薛郎問道:“我說兄弟,你這是挑什麼呢?這裡面有幾個也不咋地啊,怎麼還留在了沒淘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