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有什麼好的,連我的師姐都被他迷了心竅。他應該像以前一樣常年在遠方除妖別回來才好。”
聽到這,郭承雲想舉槍把天上那術修打下來,吃閒飯的傢伙有什麼資格在那嘴碎,有本事也去為民除害啊?
郭承雲鑽進女修士雲集之處,仗著身高腿長,很快發現了被圍在正當中的葉長晴。
也難怪葉長晴會被圍困,今天他穿了件乾淨利落的淡金色獵裝,身負三尺青鋒,頭上的蓮花髮箍金光璀璨,襯上那俊臉鳳目,彷彿一位在亂世之中登基的少年皇帝,志在必得。
饒是自認為性向正常的郭承雲,喉嚨裡也咕嚕了一聲,想要把他的爪子搭到對方身上。
穿得這麼顯眼肯定不是葉長晴的風格,必然是長老們要求的,以便更好地在試煉者中找到他、觀察他。
郭承雲替葉長晴活得累,但是這是葉長晴選的路,他沒資格去說三道四。
葉長晴周圍寒氣逼人,女修士們沒敢太過上前,圍成一個圓圈向葉長晴推銷著自己。
“大師兄可以帶上我嗎,我會水系療傷法術。”
“我今年是第三年獵妖了,能夠成為你的助力。”
“大師兄,我是新人,可不可以帶一下我……”
郭承雲觀察葉長晴的表情,葉長晴現在顯然處於被圍困得要冒火的狀態。
他讚許地想:真不愧是我弟的孤僻症加強版人格,面對女色不為所動。
於是郭承雲膽子肥起來,他在不自知的情況下忽然犯病了,那是一種類似於哥哥對弟弟的溺愛、獨佔欲或者說是保護欲,雖然眼前的物件實在是不太正確,不,是太不正確。
他撥開各色各樣的女修士們,擋在葉長晴前面,用能蓋過這些鶯聲燕語的音量宣佈道:
“我師兄不需要你們幫忙療傷,也不需要誰的助力,因為他已經夠強了。新人最好還是回去練練,我師兄在除妖的時候不一定能顧及你們,最好還是有了自保能力再來。”
以上是郭承雲的肺腑之言,上次葉長晴在殺那頭火牛妖怪的時候,差點把郭承雲這無辜平民給殃及了。
“你不要看不起新人,我並不弱。”郭承雲正對面那個自稱新人的體修姑娘聽了不太樂意,劈手給了郭承雲一個掌風,把郭承雲打得往後踉蹌了幾下。
葉長晴站在郭承雲背後,眼疾手快地伸掌擋住差點退到他懷裡的郭承雲,把郭承雲反向推了出去。
生生受了葉長晴一掌的郭承雲,心臟就像花瓶落地似的,砰地碎裂了。
雖然相比之下女修士打得他很痛,而葉長晴那掌完全不痛,還帶了一股讓他像撞在一團棉花中的巧勁,但他還是決定,下次死都不來找這傢伙了。
郭承雲好不容易狼狽地站穩後,葉長晴不肯放過他,在後面挖苦道:“好一個‘我師兄’。”
“……我錯了。”郭承雲更受傷了。我們沒瓜葛還不行麼?
葉長晴沒有停止對郭承雲的落井下石,很快把他的臺拆得渣都不剩:“你身為葉某家中的師妹,連‘新人’的一招都接不下,真讓葉某愧為師兄。”
好毒!郭承雲在飽受打擊之餘,小心臟也狠狠地顫了顫——你家中的師妹?
他發現旁邊的女修士們發出了一陣騷動。誰不知道大師兄特立獨行,他那院子只有他一個人住。
郭承雲虎著臉說:“當初你除了處心積慮想趕我走,趕不走就追著我砍以外,還教過什麼?”
他在腦海中迅速把葉長晴欺負他的血淚史過了一遍。
初見面時用劍攔他,這個就不說了。
之後用冰凌刺他的腳,用細劍群攻他,他臨走前企圖用劍抹他脖子,末了還提劍追著他砍。
第二次來這時,居然用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