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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

臨近臺階擺了一張方桌,花未拂三個人都坐了下來,桌上的飯菜都是以前花未拂喜歡吃的,酒水也是陳釀,糖是今天早上特地讓師傅做的。花焉知溫柔地捏起了一塊糖,向花未拂遞去,「這是我找全天樞做糖最好的師傅做的,你嘗一嘗?」

冷漠的花未拂仍舊是重複著之前的一句話,「我已經不愛吃糖了。」

「好吧。」像是知道會是這一句話,花焉知便不強求了,他自己端來吃。盤子裡的糖塊色澤光潤,咬上一口,酥脆甘甜,因為裡面加了花蜜,即便是擺盤都能聞到甜甜的香味。

蕭世言嚥了咽口水,看向了花未拂,青墨衣裳的公子很無語,把唯一的那盤糖端到了蕭世言眼前。「哼。」還是未拂好,反正花焉知的東西就是花未拂的,花未拂的東西就是他的,蕭世言喜滋滋的霸佔了剩下的一盤糖塊,心裡十分得意。

花焉知手裡還剩半塊糖,滿帶質疑的目光望向了花未拂。

「你不是說做給我的嗎?我收下了,世言大人愛吃我送給他吃。」花未拂對這些東西已經沒什麼胃口了。

花焉知抿嘴笑了,將剩下的半塊糖放在了桌上,「以前的落落最愛吃這些糖了,連嫁妝都是糖。我永遠都忘不了新婚那一夜,那張藍顏羞澀,落落捧著糖送給我,我期待許久的愛人終於成了我的夫人。」在以前,那個花落嗜糖如命,誰也不給誰吃,在大婚的那晚,他把糖給了花焉知,許下了終生。

花未拂側去了頭,不愛聽花焉知提及的那些往事,都是痴人說夢。

「嗯!這糖真好吃!」蕭世言一心都在吃的上面,反正花未拂是他的,他知道花未拂不會捨棄他,花焉知提及再多往事也是沒有用的。

遠處的一桌,息絕同龍澤川夫妻兩個把酒言歡,無意間跟花未拂對視住了,息絕滿面含春,舉了舉手裡的酒,花未拂也點了點頭。

花焉知是安心吃個糖都不能,蕭世言喜歡就被端到蕭世言面前,那個傢伙也太能吃了,一點兒也不會細細品味這些糖。盤子裡的糖很快只剩下三兩個了,花焉知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吃糖的蕭世言。他太累了,幾乎直不起腰來,纖纖玉指端起了琉璃酒杯。等到酒杯被輕輕擱置在桌上的時候,那隻手按住了蕭世言正準備拿糖的手,蕭世言抬頭時,表情很疑惑。年輕的公子忽地按住蕭世言的手,身體撲了過去,強行吻住蕭世言。

「嗯?」花未拂受驚,回過頭來,蕭世言已經被花焉知推到了地上。所幸,花焉知身體乏力,很快被蕭世言推開了,手腕也被花未拂當即扼制住。青墨衣裳的公子警覺地詢問著他:「剛剛餵給世言大人的是什麼?」

身子太沉重了,他呼吸一下都很費力,面對花未拂的質問,他緩緩抬眉笑了笑,失了顏色的唇接近了一些,「吻我一下可好?」最後一次主動,和氣離婚,不好嗎?可他如今的心思,花未拂根本猜不透,冷漠地甩開了他的手。就這麼輕輕一推,花焉知口中溢位血來,怕是大限將至了。

「花焉知!」

「啊?」蕭世言坐在地上發懵,舔了舔被花焉知強吻的丹唇,不知道喝了什麼東西。

大殿裡的客人們都被花未拂的驚叫聲驚動了,赤|裸裸的謀殺,他想當著花未拂的面兒殺害蕭世言。花焉知素淨的衣袖沾染了許多鮮血,他費盡力氣才將嘴角的血跡擦拭乾淨。為什麼呢?花未拂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出鬧劇,忽然間想起,羅月融懷孕的時候為了讓花焉知去看望她,曾經喝藥加劇孕吐。「來人,快去羅月融房間把她剩下的催吐藥取來,快去。」

息絕急了,撇下龍澤川過去給花焉知把脈,地上的公子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奇怪,脈象怎麼如此紊亂?」花焉知在花家應該不會被花未拂虐待的吧?怎麼身體這麼虛弱,氣虛血虧?息絕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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