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一點,花未拂看出了他不高興,伸手揉了揉他的臉,先過去找老闆了。花未拂閉口不言,招手讓店裡的夥計取來紙筆,隨後寫下了自己的意思,將這塊玉打磨圓潤,刻上「未拂」二字,最後再用真金鑲嵌住,時間越快越好。末了,花未拂往桌子上放了一袋金子。
「明白,明白,馬上去辦。」老闆看見那麼多錢,立刻遣人去辦了。
「在附近留宿一日吧,我先帶你去吃飯吧,早上又不吃飯?」花未拂握住了他的手,但是他就是賭氣不說話。
☆、定情信物慎相送
本來行程就慢,花未拂還非要要那塊玉,結果滯留了兩天才繼續趕路。花未拂的眼光確實不錯,玉石經過打磨,變得更加圓潤光滑,真金鑲嵌住,明燦燦的黃色分外通透,確實很搭配他的金明鎖,老闆人也挺好的,特地用紅繩串了起來,兩邊各串上潔白的珍珠。
末了,花未拂捧著玉墜,滿心歡喜地上了馬車。蕭世言故作生悶氣,嫌花未拂耽誤時間。不過嫌棄歸嫌棄,他一直在等花未拂把那串玉墜送給他,但是左等右等,馬車都趕路許久了,花未拂就是不給他。
「咕噔咕噔」,車軲轆不停地轉動著,偶爾壓到路上的碎石塊,車夫悠閒地駕駛著馬車,一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
還不給!不過放心,蕭世言臉皮厚,沒等馬車抵達眉山,他半道上就忍不住伸手要了。
「唔?做什麼?」花未拂故作疑惑。
「別裝傻,那個玉墜!」蕭世言伸著手。
花未拂像捧著寶貝似的,把玉墜捧在手心,嚴詞拒絕了他,「不給。」
「你……」
「璇璣玉衡是我爹爹和娘親的佩劍,後來我把鴛鴦劍送錯了人,這次我得謹慎,免得又送錯了。」花未拂一臉微笑,攥著玉墜不鬆手。
「給我!」蕭世言不由分說,上去就搶。
花未拂笑了,趁著他撲過來搶玉,順勢把他摟在了懷裡,在他撲過來的那一瞬間,花未拂就鬆開了攥著玉墜的手指。「世言大人。」把人往上提了提,花未拂抱在懷裡親吻。墨玄青布料絲滑,躺在花未拂懷中仰吻的蕭世言很快滑出了懷抱。「嘖。」花未拂提起來,打橫抱住,看你還掉不掉。
「我困了。」這麼多天,蕭世言終於是在花未拂面前露出了笑容。
「我給你點上安息香,等到了我在叫你。」
「好。」
九霄爐懸浮在這狹小的空間,蕭世言這傢伙,真的是在哪裡都能睡得著啊。花未拂笑嘆,又把他往懷裡拉了拉。這是不是就是愛呢?花未拂自己也不確定,就是單純地喜歡這份安寧,忘卻世俗一切。
馬車還在趕路,不過多久,寒意襲人,蕭世言忍不住往花未拂懷裡扎。花未拂揉了揉懷裡的公子,的確是,這個地方寒氣頗重,總讓外人待不慣。等到了地方,花未拂輕輕推了推他,「醒醒,到地方了。」
這麼快?蕭世言都沒怎麼睡呢,揉了揉惺忪睡眼,「唔。」剛一掀簾就一股寒意襲來,他忍不住裹了裹衣服。
「來。」花未拂扶他下車。
這……這裡好像不是眉山吧?蕭世言跳下了馬車,哎,不對,「這裡是渰域吧?不是要去眉山嗎?」他疑惑。
「先帶你見個人,再去眉山也不遲。」花未拂掩袖一笑。
「幹嘛這麼神秘?」蕭世言懵懵懂懂地下車,又跟著花未拂懵懵懂懂地上山,像只小兔子一樣蹦進了渰域的大殿,雙手叉腰,「師父。哎哎哎?」蕭世言立刻用雙手捂住了臉。
大廳裡師父坐在椅子上喝茶,而龍澤川壓在師父身上挑逗著。
「嗯?」花未拂看蕭世言挺反常的,進門也瞬間無語了,他們這個動作……「咳,息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