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花君遲忽地驚醒了過來,他又夢到了那些血腥的事情,大口大口地喘籲著,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那個賤人已經死了,看到的所有都是幻覺。
雲生寒在鏡子裡感同身受,當初的自己也是世家公子,即便是庶出,起碼身份也要好過尋常人,娘親早亡,他一個盲人,寄人籬下。生來頗有姿色,他沒有那麼好的運氣遇到一個花無,反而遇到了變了的花無,族中那些喜好男風的兄弟都在欺負他。他一個盲人,卻見證了這世間的太多險惡,花未拂也是。
雲生寒潔白的身軀,漸漸消散,化為了鏡中亂葬崗的星星,目睹著人世間的一切。世間的所有恐懼,其實都來自於人心險惡罷了。
早應該做個了斷了,花未拂太優柔寡斷,息絕發現了一直浮現亂葬崗場景的虛無幻鏡,很是不放心。在花未拂又一次到訪的時候,息絕遞去了虛無幻鏡與九霄爐。「希望能夠幫到你。」
「亂葬崗……」花未拂詫異鏡子裡的場景。
「生寒向鏡子更深的地方去了。」
「那裡很美好嗎?」
息絕搖頭否認了,「不,那裡只會更險惡。」
花未拂默然無話,久久注視著手中的鏡子。
冬日的姑蘇,蕭家接到了兩份喜帖,都在邀請蕭世言前去。一份是常山蘇氏的,家主蘇冷預備大婚,另一份是眉山白氏的,白今明的侄子白若清也要娶妻了。兩份喜帖同時送到了蕭世言手裡,他拿著這兩份喜帖過去逗弄花未拂。「吶,常山蘇氏,眉山白氏,你想去哪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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