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這邊還沒掛,薛五爺撇撇嘴站起身,衝著我一指頭:"就憑這幾個小角色,真要有那能耐,我倒過來跟你姓。" 根本沒把這些個人放在眼裡,面子也不給人留一分。
薛五爺估摸著今天是帶不走《古墓探秘》了,便朝手下揮揮手:"得了,咱不打攪了,撤!"
瞅著薛五爺大模大樣地跨出大門,我捏著電話,心頭像揣了只兔子:"嘿,胖叔,您那頭咋樣了?"
電話另一頭,胖叔臉上難掩幾分焦急,卻還是強裝鎮定:"別擔心,我這兒盯著呢,你放寬心。"
聽著胖叔語氣裡的不對勁,我好像也覺出胖叔那邊不太順溜。心裡雖不願給他添堵,可又不得不問:"那貨弄得咋樣了?跟你說,薛五爺都上門了,就等您那兒的貨了,您掐著點兒,關鍵時刻可別掉鏈子啊。"
聽我話裡透著不放心,胖叔趕忙喊起來:"我辦事,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啥時候我胖叔拖過後腿?就是這位大師啊,架子大得很,急也沒用,你先忙你的,甭管我了。"
胖叔掛了電話,朝屋裡頭那位大師擺擺手,姿態顯得挺卑微:"大師,您能不能先把手頭的活放一放,緊著我們的來,我這心裡急啊,行不?"
哪知大師眼皮子都沒抬,口氣傲得不行:"急啥,就你急?來我這兒的,哪個不急?邊上候著去。"
胖叔瞧著這年輕大師,脾氣還挺大,剛想發作,轉念一想還得求人,只好繼續低聲下氣地說:"大師,真來不及了,定金您可收了啊,不能這樣啊。"
沒想到大師不吃這套,悠悠說道:"那我把錢退你,活兒我不接了!"
胖叔一聽,登時就傻了眼,連忙說:"別別別,不是這個意思,您得接啊,您不接我找誰去?咱們這活兒真是火燒眉毛了,我求您還不成嗎?"
大師瞅著胖叔急得快哭出來的模樣,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幾天要?"
胖叔一聽,覺得有戲,趕緊說:"後天,不不,明天就得。"
哪知大師一句話:"來不及,不接了。" 直接讓胖叔愣在了當場。
他只好接著求:"真是急活,救命的活兒。"
大師越看胖叔越樂,仍舊打趣:"不接。"
胖叔一看,這丫頭片子是故意的。可又沒辦法,只得問:"您說吧,您想怎麼著?"
見胖叔服軟了,大師翻了翻白眼:"除非,你用你的皮跟我換?"
胖叔一聽,直接回絕,火冒三丈:"瞎胡鬧,你是不是瘋了?開啥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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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一挑眉,心想:小樣兒,還治不了你了?繼續說:"看來你還是不急啊!哎,我急,我開始數了啊,十、九、八……"
胖叔無可奈何:"行了行了,我給你,你要哪塊啊,是做包啊,還是皮夾克?做包還得分錢包和旅行包呢!"
胖叔以一件皮衣的“慘痛代價”,總算把大師給糊弄過去了。另一邊,回到村裡的薛五在書房翹著二郎腿打盹,被一陣推門聲吵醒,原以為是誰,定睛一瞅,原來是老六,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有點不高興地問:"啥事啊,就不能輕點?"
老六賠著笑臉:"五爺,沒事我哪敢打擾您啊,是他們幾個都到了,說要去昊山居盤點東西呢!"
薛五也顧不上老六攪了他的美夢,直接說:"走,看看他們幾個葫蘆裡賣的啥藥!"
剛進客廳,就聽見裡面正議論紛紛。孫總的聲音特別響亮:"昊山居里有好貨,薛五這小子怕是要獨吞,咱可不能讓他得逞!"
薛五大步流星走進去,不屑地問:"啥情況?"
孫總接著說:"薛老闆,今天大家都在,我就直說了,無攜私下約了誰看貨,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