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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
當他躍至約三十多米高空,開始下墜之際,身上的飛爪驟然射出,牢牢抓住了五十米高懸崖的邊緣。一旦翻上去,便脫離了眾人的射擊範圍。
\"成了沒,他要跑了!\"許正陽催促著,其他人無論用子彈、飛鏢還是火焰噴射,都對這時的金槍客束手無策。
凌凌壹餘榮廣向懸崖斜坡投擲手雷,也是徒勞。
一來,手雷的爆炸力無法突破其合金盔甲的防護;
二來,這裡是近乎垂直的八十多度陡坡。
手雷丟擲,根本停不住,未及爆炸就滾了下來。
轟隆!
險些炸傷了自己人。
\"成了!好了!\"艾長安裝配好榴彈,飛奔而出。
\"快,就在上面!\"許正陽指向金槍客的方向,眼看他就快翻上那五十米高的懸崖了。
\"瞧我的。\"艾長安精準瞄準,深吸一口氣,就在金槍客即將翻上懸崖之時。
他果斷扣動了扳機!
嗖!
榴彈再次飛出,拖曳著一道白煙尾跡。
轟隆!
\"中了!中了!\"眾人歡呼,只見遠方升起一小團蘑菇雲。
然而,
濃煙散盡,卻沒有任何東西掉落。
\"對不住了。\"艾長安一臉尷尬,\"我原以為他那後背盔甲會弱點些。\"
\"本想著給他來個‘爆竹開花’,不想那裡竟是他的推進裝置所在。\"
剛剛的響動不僅沒能把那位持槍的客人轟下來,反倒是讓他給炸飛到崖壁的石階頂上了!
“我看他的氣力怕是快耗盡了,逃不了多遠的!”凌壹餘榮廣篤定地說。
“我上去追他,大夥多帶上些土火槍,長安你瞧瞧能不能再搗鼓一枚土炸彈,咱們上山圍著他,叫他插翅難飛!”凌壹咬緊牙關,誓要親手了結了這個害了自家兄弟的仇人。
許正陽武藝最是了得,徒手攀巖不在話下。
因此,他自告奮勇跑在前頭,一路追蹤還不忘留下記號,方便其他人隨後趕上。
護送金佛回村本就是他首當其衝的責任,無論如何都要使出渾身解數,不辜負乾哥對他的信任。
緊隨其後的是凌壹和餘榮廣。
大鋼牙身負重傷,便留在車隊裡包紮傷口,守住營地。
愛美神匆匆處理了傷勢,就等著艾長安再鼓搗一枚土炸彈,而後協助艾長安一同攀山追擊。
凌壹的手下也都各自抄起傢伙,隨他進行地毯式的搜尋。
料想那持槍的傢伙被最後一擊雖未喪命,行動和反擊能力定是受了不小的挫傷。
否則,怎會慌不擇路地逃跑,而不利用高地勢進行還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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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
張乾驅車,嚮導初一坐在副駕,小哥與楊倩兒在後排坐著。
小哥對美貌不動聲色,任憑楊倩兒頻送秋波,他都視而不見,索性閉目養神起來。
“初一同志,你以前去過那邊沒?”張乾問。
“這個嘛。”初一有些羞赧地撓撓頭,“乾哥,實話講,我也沒太往深處走過。”
“就小時候,有一年秋天雪還沒落,我放羊時走遠了些。十六隻羊跑了,那可是阿媽的寶貝,無論如何得找回來。”
“於是,我一直往西走,就算進了終年積雪的地界,我也繼續深入,就這麼無意間闖進了那裡。”
“我們部落的老人們都說,那裡是不吉祥的地方,是神佛都不屑一顧的所在,進去會有不祥的預兆。”
“當然,對我而言,阿媽的責罵才最最要命的,所以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