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娘子急得指天發誓,“奴要是知道這程郎君是程娘子家的,奴傻了才會如此不敬!奴家怎麼會讓他們二人為一個官妓起了衝突,怎麼也得想辦法周全,若不然這對我德勝樓有什麼好啊!”
“有什麼好處,你自己知道,或者讓你這樣做的人也知道。”週六郎冷笑說道。
“蒼天可鑑啊,這可真是冤枉了。”莫娘子連連捶胸說道,“奴就知道,這次奴是說不清楚了,也裡外不是人了。”
“這不關我孃的事。”
門被拉開了,盛裝的朱小娘子走進來,完全沒有適才的狼狽,而是又恢復了日常人前花魁的丰姿。
她一面說道,一面盈盈禮拜。
“這都是朱衡的緣故。”
莫娘子心中大安。
太好了,有人出來認了就好。
“阿衡你可快告訴程娘子,這到底怎麼回事。”她急道。
朱小娘子施禮跪坐下來。
“這沒有怎麼回事,也不是誰人指使,故意要挑起你們兩家對峙,只不過是奴家我…”她說道,“貪心不足,不想作陪那高家,又懼其權勢相逼迫無奈,所以便攀借了程郎君。”
“你倒是很會攀借啊。”週六郎冷哼說道。
“那是因為程娘子值得攀借。”朱小娘子說道。
週六郎大怒起身。
“那也不是你能攀借起的!”他喝道,握住了腰裡袍下藏著的刀。
莫娘子嚇得尖叫一聲。
要殺人了!如果是別的人她也不怕,但這程娘子可還有個金剛的兇名呢,當初太平居可是光天化日下殺過人的!
她要是真想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