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道人。
多目道長,散修聯盟的盟主,手下徒眾甚多。當初在天狼城外的神仙谷時,吳巖就曾被散修聯盟的人糾纏不休。他至今也沒搞明白,這散修聯盟的人為什麼要糾纏他不放。想不到時隔數年,此人還親自找上門來了。這讓吳巖大為惱火。看起來,有些人你不給他一點血的教訓,他是不會長記性。
吳家堡闔堡兩百餘戶人家,就這麼被殺的七零八落,死的死逃的逃,如此一看,這場劫難還是他吳巖帶給鄉親們的。這讓吳岩心中著實難安。
不殺了這群喪心病狂的修士,實難對得起這些無辜罹難鄉親們的亡靈。
吳巖朝著多目道長離去的方向,以最快的速度御劍而行,神識鋪展開來,絲毫不掩藏自己的行跡。
半個時辰之後,行出數百里,吳巖的神識果然發現了數里之外的一艘船型法器。那船型法器長約八丈,上面此刻正站著兩名修士,一名是築基出去的多目道長,另一名卻是一個煉氣大圓滿的狼狽修士,神識一掃之下,吳巖便認出了此人,竟是數年前結識的井州雲家的修士雲鶴子。四年前此人已是煉氣期十一層的修士,現在才只煉氣大圓滿,想來此人應是築基失敗了。
在那艘船型法器之上,吳家一門十口連同盧玄羽在內十一人全都被那多目老道以風縛之術捆綁,丟在了船型法器的一旁的船艙之中。
那多目老道似乎感應到了吳巖的神識,臉色一變之下,警惕的停了下來,任那船型法器漂浮在空中,他卻取出了一件黃色的怪異扁平棍子法器,滿臉戒備之色的望著吳巖飛遁而來的方向。
吳巖也暗暗吃了一驚。此人的神識居然也不弱,而且非常機警,這麼遠就發現了自己。而且,他那船型飛行法器居然如此神異,還能載著如此多的凡人飛遁這麼快,這樣的寶物在修仙界可不多見。
片刻間,吳巖便御劍飛行至離那船型法器十餘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眼光在那船型法器上一掃,見吳家人全都被丟在船艙之中,雖然神情萎頓,倒在艙內,但卻只是昏迷未醒,似乎並無傷勢,他便放心不少。
“這位道友請了,貧道多目,未敢請教道友如何稱呼,為何要跟蹤貧道?”多目老道一臉警惕之色的望著吳巖。
吳巖此時依舊用黑巾蒙著臉,這種手段對於像已經是築基期的修士多目道長來說,形同虛設,但多目並沒有親眼見過吳巖,是以並不識得他。只是多目道長看吳巖竟如此年輕,修為卻已是築基中期,神色間便透露出一絲震驚的意味了。
吳巖也暗自慶幸自己蒙上了追了上來,否則,此刻衝突必然已經發生。多目老道不認識他,雲鶴子卻一定認得他。這蒙面的把戲雖然無法瞞過多目老道,卻能讓雲鶴子無法看清他的臉,認不出他來。
雲鶴子站在多目道長的旁邊,神色恭敬無比,甚至還帶著一絲恐慌之意的樣子。
為防被父母親和弟弟妹妹聽出自己的聲音,露出破綻,讓那多目產生警覺,吳巖便又使用起柔骨術改變了自己的喉骨嗓音,使聲音聽起來像一個甕聲甕氣的大漢,道:“多目道友,在下墨麟,多目道友誤會了,在下並非一路追蹤道友。只是在下要前往天狼城神仙谷拜訪一位昔日好友,恰好跟多目道友同路而已。”
“原來如此,墨道友勿怪,是貧道失禮了。呵呵,聽墨道友話中之意,要去神仙谷訪友,難道道友不知那神仙谷中乃是散修聯盟的地盤嗎?”多目老道悄悄把法器藏入袖中,吳巖故作未見,見此,那多目老道神色也鬆了下來,向吳巖微微一笑的問道。
吳巖笑道:“在下自然知道那裡是散修聯盟的地盤,不過那又怎樣,在下又跟他們沒什麼衝突,只是拜訪一位昔日好友而已,難道還需要跟那散修聯盟請示不成?”
“道友言重了。呵呵,貧道絕無此意。只是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