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陣,是一團方圓約有千里大小的濃厚海霧。玄烏島便藏在那海霧之內,根本看不到。
海船還未靠近那護陣形成的海霧,便見有一道靈光自那海霧之中衝了出來。
吳巖面色微微一動,邢逍卻向他做了個放心的手勢,接著從身上儲物袋裡取出一面小小玉牌。同一時間,其他海船之上的隨扈們也早把船帆降下,同樣取出了玉牌。
“你們是哪處的海船?船主是誰?”那靈光一頓之下,停在了距離海船十幾丈遠的半空處,卻是一個身穿淡青色袍服的築基中期修士,腳踏飛劍法器,神色漠然的向眾人喝問道,同一時間,其神識卻放出,在海船之上掃視起來。
邢逍恭敬的向那修士拱了拱手,陪著笑臉的道:“洪前輩,晚輩邢逍正是此船船主。晚輩曾在玄烏島商盟擔任過護商弟子,這是晚輩的身份玉牌,請前輩驗證!”
說著,邢逍把手中玉牌雙手託著舉起。
“哦?你認識我?”那姓洪飛修士一邊面色傲然的淡應了一聲,一邊抬手一招,邢逍手中玉牌便落在了其手上。
“晚輩當然認得洪前輩,前輩在數年前的海戰之中,憑著一把中階法器飛劍,就能連斬兩名血魔宗的築基期魔修,威名早在咱們神木島海域之內傳遍,晚輩怎能不識?”邢逍小小的拍了個馬屁的道。
那洪姓修士本來臉色漠然,聽到邢逍的話,嘴角不由自主的揚了揚,露出了一絲淡淡微笑,“呵呵,些許成就,何足掛齒?想不到你卻是個有心的,竟知道洪某的事。身份玉牌沒問題。”
紅姓修士掐訣在那玉牌之上注入一道法力,然後神識在其上一掃之後,便點了點頭,把玉牌重又拋回給了邢逍,神色頗有些自得起來。
“這些都是什麼人?可有神木島海域的身份玉牌?”
“回稟洪前輩,這些都是跟晚輩一起護商的弟子,基本都有身份玉牌。只是晚輩這位內親,近幾年才成為修士,一直住在荒僻野島,還沒來得及去聯盟行殿領取身份玉牌。此次恰好遇見晚輩,就順道來咱們玄烏島,前往行殿領取玉牌。”邢逍趕緊向那姓洪的修士解說道。
其他的隨扈不敢怠慢,全都交出了各自的身份玉牌,交給那洪姓修士檢視。
洪姓修士一一的檢視之後,目光落在了吳巖的身上,驚咦了一聲道:“他是你的內親?叫什麼名字?想不到在外海荒島,也能修煉至煉氣期第十層,很不簡單啊。”
“呵呵,晚輩吳巖,見過洪前輩。晚輩只是僥倖而已。”吳巖淡然的笑了笑,向那洪姓修士拱了拱手。
“好了,沒什麼問題,洪某開啟護陣一角,你們進去吧。”那洪姓修士只是在吳巖身上掃了幾眼,見他打扮的頗為普通,相貌也是毫不起眼,便臉色漠然的點了點頭道。
接著,那洪姓修士從身上取出一面銀質令牌,注入法力之後,向那濃厚的海霧晃了晃。
一道白光從銀質令牌之中射出,掃在了海霧之上。但見,那海霧一陣的翻滾之後,露出了一條十幾丈寬的通道來。
一陣的古怪吸力,自那通道之內傳來,海船不由自主的便隨著那吸力的拉扯,向那通道之內駛去。
吳巖目中異色一閃而逝。這法陣倒真是奇特,竟還有如此神奇的功能。難怪到了這裡,眾人便早早把船帆降下,原來卻是不需在藉助船帆的動力了。
進到護陣之內以後,那洪姓修士一閃身的消失在了海霧之內,而那通道,也在一陣的海霧翻卷之中,閉合了起來。
吳巖看的嘖嘖稱奇,忍不住把目光望向了其內的一座規模龐大的島嶼。
只見,眼前這座海島,方圓大約有千里規模。一座用青色巨石建造的巨大城池,坐落在了此島之上。那巨城的正中央,有一座高約千丈的山峰矗立其間,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