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獸已經擁有神通,恐怕咱們這戰舟無法抵擋。”這時負責操縱烏雲戰舟的一名叫陳野的結丹期領隊,在駕駛艙室裡恭敬的向吳巖發出了問詢。
經過近一個月的“獵獸谷”捕殺妖獸事件後,這幫苦工弟子,已經對吳巖產生了由衷的拜服,也如同報曉戰隊的嫡傳弟子一般,向吳巖發出了誓死效忠的宣言。
表面上,他們的身份依然是苦工弟子,但實際上,卻已主動在私底下開始稱呼吳巖為主上。
吳巖自不會拒絕這些人的效忠,但卻也不會輕信什麼誓言,他只相信自己雙眼看到的事實,不過他還是預設了這些人稱呼他為主上的事情。
吳巖沉著臉思索著,正要命烏雲戰舟繼續搜尋附近海域,忽地,他臉色微變的往荒島東面望去。
就見,兩道遁光,從數十里外的高空破空而來,方向直指烏雲戰舟。
那兩道遁光,一看便是御器飛行所帶起的遁光,並非戰舟之類的飛行法器。
“主上,有人朝咱們來了!”這時,陳野也透過駕駛艙室的陣盤發現了來人,一邊高聲向吳巖彙報,一邊命人架起聚靈炮和滅日神弩,嚴陣以待。
吳巖的目光似能穿透虛空一般,凝視片刻後,沉著的臉微微一鬆,露出了一絲笑意和不解之色,向陳野吩咐道:“陳野,不用緊張,是自己人。準備開啟戰舟的防禦禁陣,放他們進來。”
那兩道遁光,此時距離戰舟已經不足二十里,飛遁速度極快,幾乎片刻間,便已臨近此戰舟。
陳野聽到吳巖的吩咐,當即不敢遲疑,在助手相助下,開啟了烏雲戰舟禁陣的門戶。那兩道遁光飛至近前,遲疑片刻,稍稍檢視之後,便即從那門戶之中進來,落在了戰舟甲板之上。
遁光斂去,卻見果然是天運算元和劉寶鑫二人。兩人均腳踏飛劍法寶,各自飛劍之上帶著四五名看起來頗有些狼狽的隨從弟子。
吳巖迎了上去,眼見得兩位兄弟滿臉風塵之色,頗有些狼狽不堪,便驚問道:“子彥,寶鑫,你們怎麼搞的如此狼狽?”
天運算元苦笑一下,道:“吳兄,這裡不是說話之處,還是趕緊離開為妙,路上再說。”
劉寶鑫也點頭稱是,滿臉都是苦澀之意。
吳巖雖有些不明所以,但不敢遲疑,當即向陳野吩咐一聲,烏雲戰舟當即閉合了禁陣,嗖的一下化作一道烏光,朝著玄元島方向破空而去。
吳巖把兩人及其幾名隨從一起領到戰舟的休息艙室內,眾人稍作休整,煥然一新的重新出現在吳巖面前時,已是半個時辰後了。
眾人盤坐在休息艙室之內,攀談了起來。
吳巖道:“子彥,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戰隊其他的弟子呢?怎麼就剩下這幾個人了?”
天運算元面露苦澀之笑,看了劉寶鑫一眼,兩人同時搖頭嘆息了起來,天運算元道:“唉,吳兄,莫提了,一念之差,鑄成大錯,悔之晚矣。”
“早知有如此變化,我們就不該跟吳大哥分開了。”劉寶鑫也搖頭苦嘆道。
當初獵海大戰剛剛開始之時,天運算元擔心吳巖獨闖鱷蛟島會有危險,曾勸過幾句,不過吳巖早已有了決定,自不會動搖。天運算元怕吳巖在鱷蛟島出現不可控局面之後,若是三個戰隊都在一處,無法守望相助,便決定在玄元島外圍策應。
哪料此次統領督戰攻打玄元島的竟是倪道溪,而倪道溪深知天運算元,劉寶鑫兩人跟吳巖的關係,刻意的把這二人的戰隊空降在了距離玄元島非常遠的海域,更攜私報復,任其自生自滅。
這件事兩人都沒有跟吳巖提起過,生怕惹得吳巖擔心,因此而在玄元島上出現什麼差錯。
只是玄元島爆發大戰期間,兩廂相距太遠,傳信符根本無法達到如此遠距離傳訊。兼之倪道溪的惡意安排,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