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一般的金色小旗來。
詭異的事情再度發生。
方才從玄鴉道人身上散發而出的黑色死氣,竟詭異的重新倒捲回其身上,幾乎在眨眼的時間之內,所有的黑色死氣便全都消失不見。
再看時,吳巖雙目瞪大,驚怒震駭的望著玄鴉道人,呆住了!
吳巖難以想象,在玄鴉道人的身上,竟然會發生如此詭異可怕的事情。他更難以想象,玄鴉道人是如何忍受得了這種非人的折磨和痛苦,一直活到現在的!
此刻的玄鴉道人,雙肩以下,雙腿以上,整個的身體竟然沒有一絲的血肉和皮膜,整個的上半截身子,居然變成了一副漆黑如墨的枯骨!
在那枯骨之內,玄鴉道人的五臟六腑,氣脈丹田,竟然也全都是漆黑之色,盤繞在漆黑的枯骨之內,清晰可見!
“這,這,這,到底是哪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如此惡毒的對待你?”吳巖回過神來,聲音中透著濃濃的憤怒和殺機。
玄鴉道人咬牙切齒的道:“自然是搶走了老夫家族傳承之寶夔牛山河印的賊子!”
隨著他說話,他那漆黑如墨的臟器,陣陣蠕動,令吳巖感到說不出的詭異。
玄鴉道人見到吳巖臉上表情,忍不住苦笑一聲,再次把方才拔出的四面繡花針般細小的金色小旗,插回雙肩尚有一些血肉的前後四處隱秘竅穴,並在身上接連點動了起來。
片刻間,陣陣黑色死氣滾滾而出,把其包裹在內。玄鴉道人似乎忍受著極大的痛楚,臉色一片慘白,不過還是咬牙繼續施為。
片刻後,黑色死氣漸漸消散,重新露出了其枯瘦乾癟的上半截身子來。
“到底是誰?”吳巖閉上雙目,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時,目中盡是毫不掩飾的殺機。
玄鴉道人目視吳巖良久,長嘆一聲,道:“吳道友,你是不是已經去過倪家堡城的明溪樓,見過倪家那個元嬰期老賊了?”
吳巖點了點頭,沉聲問道:“你身上這‘幽冥蝕骨之禁’莫非是倪道溪那老匹夫下的?”
玄鴉道人露出吃驚之色,他似乎沒料到,吳巖竟會說出如此對倪家那個元嬰老祖大為不敬的話來,不過其臉上卻不覺流露出一絲暖意,道:“想不到吳道友見聞如此廣博,竟連這等邪惡的禁法也聽說過。不錯,老夫身上這邪惡的禁法,便是那倪道溪老匹夫親手佈置的!這老匹夫,為了得到我玄家的陣法秘典,不但用此邪惡禁法困住老夫,令老夫在修煉一途上永難再進一步,而且還禁制了老夫的四分之一元神魂魄,限制老夫自由,令老夫永遠不得離開獵海城。若非阿大他們皆是老夫這些年耗盡全部精力找回的流落在外的本族子弟,老夫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再客死異鄉,老夫早就選擇自絕而死了。”
玄鴉道人說的話,令吳巖感到無比震驚。不知怎麼,看到眼前這玄鴉道人,令吳巖想起了為保護自己和幾個師兄而自爆金丹而亡的金師。
吳巖眼中有些溼潤,再看眼前此老,只覺無比親切。只是,他此刻內心雖情緒激盪,但並未失去應有的理智和判斷。
玄鴉道人為何會如此信任他,把如此隱秘之事都告知於他?莫非就是因為自己的身份?還是另有隱情?
再者,難道那倪家老祖在陣法一途之上的領悟全都是透過如此卑劣手段,從玄鴉道人的身上獲得的嗎?
這顯然令感到很是不解。吳巖雙眉緊鎖,忽地問道:“玄鴉道友,你被倪道溪老匹夫如此折磨,此事在修仙界中,已是犯了大忌,難道就沒有其他正義的大能修士出手來干涉一二?而且,據吳某所知,這倪道溪,似乎早在數百年前便是須彌海中有名的陣法師了,難道他已經摺磨了你數百年之久都無人察覺嗎?”
玄鴉痛苦的閉上眼睛,似乎陷入深深的痛苦回憶中,語氣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