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因為韓嫣這樣,倒是心滿意足,雖然到底沒把韓嫣喂胖,到底還是讓他“保重”了,加之喜歡的人沒有拒絕自己親近,劉徹頗有些志得意滿——唯一的不滿,就是韓嫣一直不願讓他做到最後。
韓嫣對於性之一事,確實有些抗拒與未知的害怕,倒不是因為同性的關係,而是,他在這上頭,從未體驗過,對這樣的事情,總是有些奇怪的心態在裡頭。所謂近鄉情怯,其實,這種心態拿到這裡,也差不多可以適用了。
劉徹痛並快樂著,眼見著愛人在懷,卻不能最後吞進肚,說了“我不強你”真是個無奈——其實他就是想“強”在武力上也“強”不了的,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只盼著哪天把韓嫣繞暈了,好得償所願。
韓嫣下了多少次決心,終是對劉徹狠不下心來,越來越唾棄自己。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試試脫敏療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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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都糾結的時候,又一件大事發生了——“春二月丙戌朔,日有蝕之。”
日蝕發生的時候,劉徹正在韓嫣那裡,忽見得天色變暗了,許久沒經有日蝕了,他就沒往這上頭想。正納悶的時候,外頭又傳來叫嚷,這才知道是日蝕了。當下,劉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別傻坐著了,”韓嫣推一推他,“出了這事兒,肯定有人要找你的,再呆在這裡,可真要出大事了。”
“啊!”劉徹這才醒過神來,“是啊,”神色之間還是抹不去擔憂,“又要出什麼事了。”
韓嫣拉住他,看著眼睛,一字一頓:“不是要出什麼事,而是已經出了事,朝廷幾個月沒有丞相,老天爺看不下去,這才有的警示……”其實,本來說,太陽被遮住了,是國君蒙難不得掌權,這樣更好,只是如今朝上形勢,若無人響應,怕是會適得其反。因此,韓嫣並沒有提這一出,“不管怎麼樣,先挑出個丞相來,這個位置有了人,不管他原來是聽誰的,你都好對著這個人下手,不然,沒人坐這個位置,你想把他變成自己人都無處著力。”
“嗯!”劉徹點頭,平復了不少,“是這樣沒錯。”
不去計較封建迷信的問題,韓嫣送劉徹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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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蝕事件,在朝堂被歸結為沒有丞相。在韓家,唯一的後果,就是有關韓嫣的親事暫被擱置了——就算韓家不怕,那個,有姑娘的人家,還要覺得不吉利,得避一避呢。
劉徹在渡過了日蝕事件後,又跑過來與韓嫣聊天:“還好你先想好了理由,不然,沒了丞相,這日蝕的罪過,就是我的了!”面上很上森冷,讓韓嫣有種“我不認識這個人了”的錯覺。
其實,這種感覺,韓嫣賦閒在家之後,便常常會有,只是,劉徹待韓嫣總是溫言以對,韓嫣極少有機會見到他的另一面,只因太過熟識,才能從他的言談舉止中感受到一些與往日不同。這種不同,自讓韓嫣驚心。
劉徹見韓嫣有些呆,忙轉了顏色,溫言道:“怎麼了?你不會在想媳婦兒了吧?”有些玩笑地道,“現在可得想著我,媳婦兒以後再想吧。”
“?”
“先別這些了,你要什麼樣的媳婦兒都包在我身上了,你且陪我吧~”賊笑著靠近了,上下其手。
躲開了:“我娶媳婦兒,跟咱們倆的事兒……”猶豫一下,“是兩回事兒麼?”
劉徹聽不明白了:“本就是不相干的啊,你怎麼了?”
可能是自己沒說明白:“那個,你覺得,我,嗯,跟你之間的事兒,呃,同你與你宮裡的人的事兒,是不相干的麼?”
“你是你,宮裡是宮裡,有什麼相干?”
一咬牙:“咱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