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露微微抿嘴露出一點笑意,放下茶杯,拿起桌上的火柴盒,點燃一根火柴,讓那張字條燃燒起來,“我其實早就不想當明星了,鐵生,你是瞭解我的。。。。。。”
☆、水芙蓉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更文不易,請多支援,喜歡的收藏吧。
秋日的風吹過來些微的清涼,小花園裡飄落了一些柳絮和黃葉,伶仃枯萎的月季,散落了一地,留在盆中的枝幹顯出了幾分荒涼感。
霓裳在小花園裡做活時,芸姨嚇壞了,跑過來阻止她,“霓裳小姐,使不得呀,你這樣,我會挨局長罵的。”
霓裳穿著深色的褲裝,帶著工人帽,臉上圍了一個口罩。她正在掃落葉和殘枝,再把那些弄道簸箕裡去,這種活,她以前常常做,她是樂意做的,因為勞作的人,會忘記一些難過。
她戴著口罩,不便說話,就直搖頭。芸姨要來搶掃帚,她不讓,相持不下,芸姨又怕傷了她,只好作罷,陪著她一起做。
霓裳取下口罩,“芸姨,我記得灶上還燉著菌湯了,你不用在這裡幫我。”
“不行,我要留下來。”芸姨看著霓裳弱不禁風的樣子,滿臉的狐疑。
“芸姨,我不是千金小姐,我以前常幹這些活的。”霓裳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對芸姨眨眼,“芸姨,你快去吧,燉幹了湯,我沒得喝,一樣要挨局長罵。”
這一句奏效,芸姨果真走了。
收集了兩大筐的雜草枯葉花屑,霓裳覺得手腳都活絡起來,同時也跟著痠痛。許是太久沒有幹活了,她現在體味著肢體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快樂。
回想過去,她如果不是逃離了那座山,說不定現在她已經在茶山裡做一個普通的採茶女,和丈夫相敬相愛,膝下兒女。。。。。。
她又做了一場白日夢。那片山,那片茶園,多麼值得回憶,可她終究要把那些青春埋葬,兒女。。。。。。她取下手套,不自覺就觸到腹部,周露,你一定要把東西送來,我不想和他有兒女牽連。
未免繼續傷感,她又站了起來,搬動一個簍筐,正移動間,就被一個人從後面抱住了。
“怎麼穿成這樣?”魏治明今日回來得很早,心裡總惦記著霓裳,不去他處,就直接回了家。到房間裡找不到人,正要發脾氣時,芸姨找到了他。
“你成日喜歡嚇唬人。”霓裳掙脫他,他身上的軍裝弄上了一些草屑,她脫下手套,細緻地幫他取下來,“今日為何回這麼早?”
他摟緊了她的腰,剛剛那些草屑沒了,在他身上各處又沾了些,“因為我惦記你在家會無聊。”
“你看,白弄了。”霓裳撇了撇嘴,臉紅了起來,帽簷直戳著魏治明的臉。魏治明索性將那帽子一扯,正好丟到了簍裡。霓裳的一頭秀髮如瀑散落,露出一張精巧的臉來,他禁不住誘惑,湊了上去,她用手擋住。
滿手的草泥弄在他的嘴上,他立刻哭笑不得,臉色又窘又沉,霓裳則笑得甚是開心。給人一種感覺,她就是存心戲弄他,她越笑得咯咯作響,他越心裡痛快。
他也笑了,卻透著古怪,霓裳未反應過來,他就親了過來,混著草泥和薄荷香的嘴唇不停侵佔她的芳香,最後,把所有的氣味浸透了過來。她就像雕像一樣,任其如何,也無法動了。
芸姨出來看看情形,誰知瞧到了一番好風景,不禁掩眼,輕手輕腳地離去。
上樓的時候,霓裳嚷嚷著放下她,快放下她,他威脅道,再叫就把她往樓梯下,她立時就不作聲了。看著一臉壞笑的人,她暗想著,若被他知道,她用藥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真把她扔下去。
自從那日起,他沒有提過,她也不敢要,只好去找周露,周露可以找醫生開。她就悄悄地吃,這樣,她的肚子就不會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