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初的那個真心忠於自己主君的騎士啦。
‘如果丘比在身邊就好了。’
和丘比相處了那麼久的時間,澤越止終於第一次開始懷念起來了這個神奇的物種。
沒有丘比這位拍檔在身旁;她就連抱怨和嘲諷都沒有辦法講出口了。
——因為;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人懂她真正想說什麼。
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理解。
就像是澤越止自己說的那樣,就算丘比無數次的自稱“我們的種族不包含感情”;可惜它確確實實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真正理解澤越止的人。
就算不能理解,它也能明白澤越止說什麼;並且巧妙的做出恰如其分的回答。
這可是多麼的可笑啊。
明明聖盃只應該召喚出光輝絢爛的英雄,可是在誰都不知道、或許就連當初種下了“因”的愛因茲貝倫也不清楚,聖盃發生了質變。
原本只是單純的能量,純粹的“大聖盃”,被名為安哥拉紐曼的反英雄汙染了。
最後,它應邀召喚出來了人類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反英雄,讓對方以Caster的職介降臨此世。
而亞瑟王——
沒人能發覺,面帶微笑的君王的內心——她自己雙手捧著臉,臉上的表情似哭非笑又似笑非哭,扭曲歪斜的面容就連但丁地獄裡所描述的惡鬼,看上去都要比她正常少許。
這位王者,從生至死,哪怕從英靈座上下來,也只有現在留在愛因茲貝倫家的丘比能夠讓她產生自己“還被人理解”的觸動。
然後,Saber和Rider非常默契的聯手,一搭一唱的打消了Lancer的戰鬥要求。
被無視掉的肯尼斯在暗處看到自己的Servant被兩位王者壓到這種程度,根本就是快要氣瘋了。
兩人生前便已經成了名動天下的賢明君王。
當他們兩人死後,更是分別在歷史上讓無數的文人墨客競相追逐著他們生前的一言一行。若是有誰在他們兩人生前就已經做了這種記錄,此刻拿出來也是尤為惹人豔羨的事情。
就著剛才被打斷的話題還沒聊上幾句,Rider突然哈哈一笑,朗聲召喚著旁觀戰局的其他Servant——
若是真的英雄豪傑,就不要繼續躲藏,趕緊堂堂正正的出來打一場才對。
澤越止還沒吐槽這位征服王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又想到怎麼還會有傻蛋自己跑上來送死,卻不知道愛麗卻已經將這位膽大包天的敢於借教廷之勢來為自己服務的君王視作了比征服王——最起碼是和征服王一樣程度的可怕君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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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迴路和所作所為根本不能作為人類標準來看待的魔術師——尤其是現在參加聖盃戰爭的這幾位魔術師,更加是其中不可理喻程度的佼佼者。
若非聖盃戰爭的獎品實在是太過有趣,這些能夠在死後登上英靈座的英雄們,壓根就不會對這些敢於將他們當做高階使魔所御使的魔術師再忍耐片刻。
身為王者的自尊怎麼能被對方“不過是個用來爭奪聖盃的高階道具”的眼神,以及“高出一等”的優越感所踐踏?
不,就算不是王者的身份,這種踐踏也不是任何一個正常人所能忍受的。
若是獎勵足夠豐厚——
比如說那個能許願一切願望的聖盃。
——莫說是自尊,就連廉恥和道德都能拋在身後,棄之不顧。
等許願成功了,這些往日的舊賬,若是本人願意,那再去細細的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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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澤越止她會是毀滅世界的存在,又帶她去拯救其他時空的丘比——明明就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