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全的澤越止,今天依然過著遊戲度日的生活。
無論是走路拿著PFP機一路晃過三臺腳踏車;還是面無表情的藉助著周圍的環境優勢與成群結隊出沒的靈異現象擦肩而過,這全部都是單純憑藉本能就能完成的事情。
保持著“絕對不讓PFP離手”的原則,澤越止在老師們的暴怒中不動如山的維持著一心多用的最高境界。
到了中午時,自帶便當的澤越止在全校轟動前就去了天台吃中飯。
自稱“丘比”的生物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旁。
“你們學校還真大過頭了呢。害我一通好找。”
澤越止指了指脖子的右側——那裡是昨天被丘比咬過的地方。
“這個標記沒有定位功能嗎?”
丘比讚許的點了點頭。“有的。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對這個學校的佔地面積產生感嘆。”
“嘖。”澤越止給出瞭解釋,“有錢人開的貴族學校就是這麼一回事了。”
小康之家的澤越止能進來,全靠成績優異外加對外界漠不關心。
升學率和入學率?
傻子都知道哪個更重要。
和麵子工程比起來,到手的實惠更重要。
丘比一甩尾巴,跳上了她的右肩。
“不過這也太吵了點吧。”
丘比輕巧的身體站在澤越止的肩上,對她而言幾乎沒有半點的份量。
“嗯,因為今天有個救了被卡車差點撞到的小孩子結果自己骨折入院兩個月今天剛剛出院的富家大少爺來上課。”
“濃濃的怨念都快突破天際了呢。”
“不,只是遺憾怎麼這種人居然沒被真的撞死。”
丘比沉默了兩秒,隨後它那可愛系的臉上似乎浮現了一絲笑意。
它誇讚:“你果然有毀滅世界的資質。”
澤越止可不會忘記自己昨天是為什麼被咬(打)一(標)口(記)。
“不是說需要我去拯救世界嗎?”
“是呢。”
丘比的尾巴環上澤越止的脖子,正好繞了一圈有餘。
“你有讓地獄的七君主,長老院的大魔女還有一堆類似身份的怪物們都會戰慄的發抖、打從心底感到畏懼的毀滅天賦。”
它歪著頭,鮮紅的雙眼裡倒映出澤越止那毫無感情的寡淡面容,“但是,就連那些真正的神明都想不到你居然和宇宙觀測者簽下了拯救世界的契約。”
“觀測者這種稱呼弱爆了啊。”澤越止對於這種高大上的稱呼沒什麼意思。
反正丘比透露再多的資訊,只要不影響她打遊戲那就和她沒有半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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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丘比提問道,“你們午休到什麼時候?”
“12點55分我要回教室上課。”
“那麼還有1832秒。”丘比點了點頭,“時間足夠了,我們去拯救世界吧。”
澤越止還沒有說這段時間是自己攻略遊戲的時間,她就和丘比一起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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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在深閨,如白紙般純潔無暇天真無邪的“華族”澤越家的大小姐“止”要嫁進清澗寺家……
沒人會覺得曲曲一介普通華族的女兒嫁給大財閥的繼承人是高攀了。
所有人都在哀悼這位要和風評極差的清澗寺冬貴成婚的止小姐。
作為被丘比繫結的當事人,澤越止毫無反抗的依從父母之命嫁了。
當然,面上順從的澤越止心底有多想弄死丘比那就不足為人所道。
在出嫁前,妒忌她能嫁給大財閥的家中姊妹故意讓她聽見的對話,正是出於某種惡意。
(“那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