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
澤越止含笑對著高橋啟介道賀,而高橋啟介卻像是拿到了什麼燙手的山芋一樣,一定要將車鑰匙還給澤越止。
“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可不能要!”
“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哦。再說了,少年的話一定會喜歡好車的吧。”澤越止從香蕉船上挖下一勺子冷飲,“只是一輛車而已,作為祝賀禮物的話,果然還是要送新車比較好嗎?”
“所以我才不能要陛下的禮物啊!”高橋啟介一副受寵若驚的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那麼,這麼說吧。”
澤越止換了個說法。
“車子這種東西一落地就貶值,為了讓它的價錢還沒跌倒可怕的程度的時候,啟介就去把這輛車賣了,買你喜歡的東西吧。”
“!”
“錢這種東西,想要的話就再去賺。”
雪穗看不過高橋啟介那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三人沒了步行的工具,到底該怎麼回去,可這並不妨礙她開口說話。
桐原亮司放下自己手上的咖啡杯,語氣平和的說了國王陛下的用意。
“畢竟,千金難買陛下開心啊。”
“也就是說,陛下是個見到‘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例項,就會忍不住想要祝賀對方的傢伙…”
雪穗輕鬆的將澤越止的想法全部講開。
高橋啟介是真心對這位國王陛下心悅誠服了。
而高橋涼介想得更多一些,他可不敢單純的認為,這位國王陛下沒有看中高橋家的財勢。
在高橋涼介所接收的教育裡,只要是送出禮物,那麼送禮人沒有哪一個不期望得到回報的。
他這輩子見過的最有新意的禮物,就是一位病人為了感謝父親治好了他的病,送給父親的一張簽好名字的空白支票。
這個禮物奢侈到高橋父親一見到實物,就立刻將這張支票堅決的退了回去。
“不,”高橋啟介還是在拒絕這份禮物,“我已經有自己的車了,不能再拿陛下這麼貴重的禮物。”
染了金髮的少年紅著臉,不是很好意思的說:“能聽到陛下祝賀我生日快樂,我就很滿足了。”
澤越止伸出手,揉了揉坐在自己對面的金髮少年的頭。
“不要輕易的放棄自己的夢想啊。”
他給出的生日諫言聽上去平淡無奇,但是對於高橋啟介而言,何嘗不是生平一次被別的年長者給肯定了呢?
被一個年長的男性,被自己心目中的男神所肯定,並被他祝福了——
高橋涼介看到自己啟介眼中含著的光,以及整個人都發生了轉變的狀態,忍不住為自己當初決定邀請澤越止的做法點了個贊。
果然邀請澤越止過來是正確的。
雖然他自己也沒想到,這位國王陛下居然真的會記得自己的弟弟。
“是!”
高橋啟介那副“願意為了陛下一句話去死”的腦殘粉模樣實在是讓他的哥哥看不下去了。
。
。
高橋涼介扯開了話題,他和澤越止兩個人就日本近期修訂的民法做出了相應的探討,而他很快就發現,澤越止的知識容量之大簡直到了讓人脊背發涼的程度。
“果然無論是什麼環境之下,醫患糾紛都很有問題吧。”
澤越止一邊吃著香蕉船,一邊考慮著似乎和他毫無瓜葛的事情。
“大學的醫局也是這樣子呢,雖然有很多的臨床病例和手術量,但實際上外科醫生的待遇條件卻非常的差,還有謝禮現象,根本就是無法杜絕的問題。”
“但是在醫局裡為了職稱上升的問題,不是需要大筆的錢嗎?”
高橋家擁有著赤城當地極富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