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歸結為是因為他尚未體會過男女之歡,沒有品嚐過滋味,自然受到的誘惑就小。
就像程懷亮幾個說的,房遺愛那張憨實的臉,掛上靦腆的微笑,實在是太具有迷惑xìng了,讓人不自覺的以為他是單純到需要保護的毛頭小子。
若說身材火爆的成熟女人,對嘗過歡的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的話,那有些憨實靦腆的純情男,對成熟御姐的吸引力,也不容小窺。
最起碼,現在虹筱夫人就對房遺愛,這個初來咋到看似單純的人,已經產生了說不清道不明的興趣。
一隻保養的很好的蔥蔥玉手,撩開了擋在房遺愛和虹筱夫人視線之間的輕紗,露出了眼角帶著chūn意的美人容顏。
房遺愛可以聽到不少男人,在驚豔的抽氣聲之後,緊隨而來的急促呼吸,甚至,空氣中還傳來了新鮮的淡淡血腥味,可以預見,不少血氣正旺的男人,在這大熱的天氣裡看到如此的尤物,不爭氣的流鼻血的情形。
更重要的是,那尤物的衣著,在這保守的時代,即便是對於供人取樂的歌姬舞女,甚至青樓裡的女子來說,都顯得太過暴露了。
短小的掛肩蛇皮背心,護住了胸前的飽滿,平齊於大腿根的及胯蛇皮短褲,護住了下身的要害,胯以上胸以下的面板,全都清涼的裸露在外,白皙細膩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想雙手覆上去的觸感。
至於四肢上,則是由背心和短褲延伸出去的薄紗袖子和褲管遮掩。也正是這種yù蓋彌彰的薄紗布料,更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探索。
更何況,還有她鮮紅的指甲和如血的紅唇,在這炎炎的光照下,讓人的感觀更是大受刺激。
若不是被幾個眼帶冷芒的大漢圍住,還被幾把散著冷意的刀鋒指著,又在心下不停的告誡自己,那女人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鬼,紅唇就是喝血染得,不然不會這麼鮮紅,這才讓房遺愛不至於如此近距離的觀察而出現失態之舉。
饒是如此,房遺愛還是有些狼狽的移開了打量的目光,臉上也因為氣血的浮動有些發熱。不過房遺愛將之歸結為,天太熱。
房遺愛“羞澀”可人的模樣,惹得虹筱夫人“撲哧”一笑,笑的花枝亂顫,胸間波濤起伏。
房遺愛一陣懊惱,轉眼瞪了虹筱夫人一下,想著當初在實驗室裡解剖的那一具具的男女屍骸,任你生前風光還是頹廢,美豔還是醜陋,死後扒了外邊的皮囊,順著紋理將肌肉一塊塊的剔下來,到最後不還是一張皮,一堆爛肉,一具枯骨麼,紅粉骷髏不外如此。
好像自己很久沒有動刀子解剖了,想著回京後,是不是找機會誑著洛子淵幾個去趟亂墳崗,好好的給他們幾個上堂詳細的人體解剖課?不說解剖對於外傷急救是必備的基礎知識,對查案驗屍也有著不少的幫助。
若是洛子淵幾個小子不感興趣的話,實在不行就上京兆伊衙門找幾個仵作來,想來因為工作的關係,他們應該不會對學習人體解剖有什麼牴觸情緒?
至於,為何不宣揚人體解剖對醫學發展有巨大促進作用,房遺愛自認,在這種提倡“死者為大”“入土為安”思想的禮教下,自己淡薄的肩膀還扛不起整個禮教的打壓。
想著,房遺愛的神sè恢復如常,用專業的眼神,將曾經熟爛於心的標準解剖線,一一在虹筱夫人身上遐想著比劃出來,檢驗著自己是否因為多年不練而生疏。
花枝亂顫的虹筱夫人,敲了下軟塌,抬軟塌的八人訓練有素的將軟塌穩穩的放在了地上。
心情奇好的虹筱夫人,一雙同樣塗著血紅指甲的赤足從輕紗中伸了出來,緊跟著,虹筱夫人就身姿款款的下了軟塌,立在了街上。
虹筱夫人眉眼帶著誘人的chūn意再次對上房遺愛的眼神時,臉上嫵媚的笑容僵住了。
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