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身份是我的側妃,要怎麼走呢?”對這個理由太好了,他心中莫名升起一絲希冀。
“如果你想放我有,任何都不是理由,這一點我想過了,我可以假死,然後……”
“不行!”他皺著眉頭粗暴的打斷,“這是欺君之罪!”
“我們乾的欺君大罪還少嗎?”她眼神明鏡毫無波瀾,那些不平靜的自己都已經整理好了,不是嗎?
“你就真的那麼著急走?”眼神中全是怒氣,和淡淡的傷。
“我說過,宮廷不適合我。”
“大皇子府也不適合嗎,這裡沒有規矩,你想出去也可以,我沒有那麼多限制,你覺得在這裡你受到限制了嗎?你根本一直也沒有向其他女子一樣禁足在府中深閨裡,不是嗎?”
他生氣了,這是給琉璃唯一的訊號,只是,他為什麼要生氣呢,自己的利用價值已經沒了。
就這樣對峙了良久,簫墨生嘆了口氣,軟了下來。“不是不讓你走,只是,你還有些事沒幫我料理好……”他頓了一下,“二弟和我說了一件事,希望你明日隨我去他府裡一趟。”對,這就是一個最好的理由,簫墨生在心裡孩子氣的雀躍了一下,這監視一室能探究竟,而是也幫自己絆住了她,奇怪,為什麼自己一想到她要走,永遠離開自己的視線,心裡就那麼難受呢?
琉璃眼眸一挑,“他要幹什麼?”
“他府上有一把琴,我昨天聽說你很喜歡,多以今天去向他要,想送給你。”簫墨生說到這裡有點不自然,掩飾著自己唇邊的笑意,“可他說那把琴對他意義重大,想讓你去彈一曲,要是是什麼知音的,就將琴送與你,二弟一想心思縝密,做什麼事都是有理由的這次的事真的很奇怪,我覺得他可能是想在計劃什麼……”
什麼!琉璃在心裡狠狠地顫了一下,他後面的說的話根本沒有在聽清,而是腦中不停的壞選哪句話,好像一直宿命的手狠狠地豬豬了自己的心,“他說那把琴對她意義重大……知音……”那句話還在耳邊迴旋,,那是什麼意思,自己心裡似乎有一個聲音在鼓勵著自己,另一個聲音在叫自己面對現實。怎麼可能,他怎麼回是以諾呢!
簫墨生覺得這件事真的很奇怪,說不定有是簫墨尋的計劃,如果是這樣,自己也許會說服琉璃留下來幫自己這個忙,那樣她就不用著急走了。可是當他發現琉璃此時已經臉色發白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
“靈兒,你怎麼了?”
“不要叫我靈兒!”她突然大叫的打斷他,整個人好像陷入夢裡一樣。以諾,真的是你嗎,是你昨天聽到了我唱歌,所以,認出是我了對嗎?你怎麼回城了二皇子了,當年你去哪了。
琉璃此時的心情很難以形容,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說不清楚。有沒有人有過這樣的感覺,當初最美好的記憶,記憶中最美好的事物,在自己最幸福的時候被狠狠地帶走了,之後有過無盡的希望,每一次卻都失望,當自己最後絕望的時候。它卻回來了,她好怕啊,好怕這一次又不是真的。好怕。記憶猶豫潮水一次次襲著她的思維。以諾……不要叫我靈兒,不要叫我靈兒,那段記憶已經讓自己心痛了,太美好所以不敢回憶。
“琉璃,你怎麼了。”
“他說到那把琴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她呆呆的坐在了地上,面無表情的問著他。
簫墨生的心第一次覺得什麼是恐懼,為什麼是恐懼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她和簫墨尋之間一定有什麼,而且那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介入的。
“他沒什麼表情,他只說想讓你明天去他那裡唱一首歌,琉璃,我也還沒有聽過你唱歌呢。聽人說你唱的很好。”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和,他警告自己要冷靜。
“我會去的,我累了,我想先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