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可以。思緒亂七八糟。獨自一個人離開門榮會館,門口已經排滿難了人。一個人在街上走著,沒有戴面紗,還是男裝打扮。街上還是熱鬧非凡,可是自己卻好像找不到自己,又快上元節了吧,沒當上元節,自己都是躲在房間裡一個人哭,每一次,玉環都會偷偷坐在自己身旁陪著自己。上元節,爹孃,我把弟弟弄丟了……伸手去摸街邊的一個花燈。沒想到另一隻手也同一時間抹上那個花燈。琉璃一下子從記憶中驚醒,抬起頭,竟然是大皇子!他怎麼會在這裡。
那人似乎也冷了一下,隨即展開一個笑容,“沒想到在這有見面了,那個香囊我一直帶著。”
琉璃愣住了,他竟然昨天也認出了自己!
“這間茶樓是我開的。”大皇子簫墨生似乎很自豪的給她到這差,介紹其這間茶樓。琉璃打量過去,確實很有味道,對於古代這樣的水平,卻是非常奢華了,不過一個皇子好端端的跑到外面開什麼茶樓啊。
“這是我的理想,笑得時候我就想開一間茶樓,看看世間百態,在樹上常看見這樣的情形,可是母后一直不喜歡,她想讓我繼承皇位,可是我不喜歡。”琉璃一夥的看著那個喋喋不休的人,似乎和那日在皇宮裡見到的他那麼的不一樣,似乎有一種強烈的熟悉的感覺,怎麼那麼向他,那笑容,太像他了。
簫墨生也不知為什麼,第一次看到這個女孩焦急的讓自己手下香囊那倔強的眼神,似乎和腦海中某個勾勒的形象相重合。看見她女伴男裝,看似堅強,自己就想逗逗她。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流利還是問了。
簫墨生搖了搖頭,不打反笑,“你真像一個人。”
“誰?”
“我也沒見過她,只是從小聽著她的故事長大,聽著別人重複著她的思想長大,說實話,要是沒有那個未曾謀面的人,我不會是現在的我,我有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對那個人執著。”他自顧自得說著,看著川外街道的繁華熙攘,側臉稜角分明,眉宇英榮,真的太像了,琉璃的心一驚,他會是以諾嗎?
“你是從小生活在皇宮裡嗎?”琉璃有些憂鬱的試探。
“是,一生下來就在母后身邊,接收著宮廷的權利與冷漠,有的時候我真想不是這樣,而是生在普通人家,過一過市井的生活。”他充滿嚮往的看著外面。絲毫沒有注意到對面女子眼神中閃過的失落。真傻,琉璃,他怎麼會是以諾呢,他是個皇子,皇后的兒子。
“說吧,你那麼吸引京城人的注意,到底想幹什麼?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你太不像一個皇子了。”
簫墨生停了這話有些好笑,”人生在世,何必拘泥於此呢?尋歡作樂要及時。”
琉璃被都笑了,這個人倒是很有意思。那麼玩世不恭,又好像看破塵世,倒是個灑脫的人。“那香囊你真的戴在身上?”
簫墨生回過頭來看她,“一直呆在身上。”陽光裡他的臉龐認真毅然。琉璃有一瞬間的恍惚,忙別過頭去。“我該回去了。”慌忙的起身,想要離開。他沒有阻攔,只是在後面說。“有空的時候可以來這裡坐坐,還有,要是有什麼事,我都可以幫忙。”
琉璃頓住了腳步,轉過頭,似乎想生氣了,“你對每個女子都如此嗎?”一種近乎挑釁的看著他。
他倒是不介意,“別太自戀了,我只是覺得你像她而已。還有,你想幹什麼我很清楚,尚書府沒有那麼好對付,你這樣只是飛蛾撲火而已。”
“用不著你管。”說著琉璃跑出了茶樓,自己這是怎麼了,被人結束案後的憤怒嗎,還是……不敢去想,他不是一諾,不是,自己心裡的那個位子永遠不會動搖,永遠都是以諾的,自己答應過他,只做他的新娘。
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會館。“公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