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真的有當媒婆的潛力?
年輕人找老婆,是為了過日子。老年人再婚,則是為了給自己找個伴。人這一輩子,走在一起的男女不少,走完一生的男女不多,少來夫妻老來伴,能陪你走完人生最後一程的那個人,才是來到世界唯一要找的那個!
經過一個星期的裝修,詩雨軒擴大了營業面積,重新開業。員工現在也很多了,劉娟是副總,下面有財務施小雨,有營業部長趙思思,兩名營業員程嘉文和艾米,還有護理部長傅容,兩名護理員韓鳳和楊曉玲。還有清潔工馮阿姨。人員配備上已經到位了,剩下的就是繼續把詩雨軒做大做強。
腿上的傷現在已經全好了,走路基本看不出大礙。果季還沒到,雲姐的貨又已經全部賣完,聽說現在正跟一幫中老年婦女學習跳扇子舞,每天早上晚上都去廣場熱鬧,偶爾跟我通個電話,小日子過的相當滋潤。大姑和老爺子的戀情也開始走上正軌了,兩人隔幾天就見一次面,聊的難分難捨,我想這喜糖也應該距離我們不遠了。
店裡用落地玻璃隔出一個小間,權當會議室。上次老丈人他們來我就有意識到了,人多了店裡根本沒地方呆,坐在大廳影響生意,坐在樓上人家還有護理的,也不合適,所以隔壁一打通,我就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劉娟,劉娟也同意,於是就整了這麼一個不倒十個平方的小會議室。無聊的坐在會議室的沙上看著當天的臨海新聞,更重要的是看著樓盤資訊。是該買棟房子了,自從賣了自己的房子,我就像一個沒有家的人,只能寄居在店裡面。劉娟曾經想幫我買,我拒絕了。後來她提議銀行按揭,我也拒絕了。我憋著一口氣,就是像證明給一些人看看,我李剛離開宏遠,也能混的很好!其實詩雨軒現在的營業款即便讓我付個期什麼的都綽綽有餘,我還是忍著。我總感覺這不是我自個掙得,花的不踏實。反正這多半年都這麼過來了,我再忍上一兩年又如何?問題是,我真的能在一兩年之內掙到房款嗎?
報紙上的一則訊息突然跳入我的眼簾:臨海警方近日破獲一起涉黑綁架案,昨夜人質已成功解救,犯罪分子全部落網。我放下報紙,突然想起了小濤。這麼多天,這個傢伙一直沒有任何音訊,這小子去哪了?老五告訴過我,掃黃之後就是打黑,臨海濱海隔得這麼近,很多行動都是聯合開展,小濤會不會已經有了危險?沒想到這個想法很快就被證實了,不久小濤就出現了,可是我就算想讓他失蹤,也不想跟他在那種情況下見面…中午吃飯的時候,劉娟跟我提出一個想法。文化宮這一塊的地皮,基本都是一些五層樓房,曾經是商業街這邊的標誌性建築。可是隨著臨海的展,各種高樓平地而起,文化宮的老樓也越來越顯得與周圍格格不入了,拆了重蓋是早晚的事。劉娟想把整個樓盤地皮全買下來,這塊地皮以後鐵定升值,這我也能看得出來,可是再值錢人家也不可能賣給我們啊,人家也不傻,黃金地段的房子光出租一個月都能養活一大幫人,幹嘛還要賣!再說了,即便人家肯賣,土地面積都有七八百平方了,這還不包括整個建築面積,那得投入多少資金啊!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不敢想,劉娟敢想!她擰著我的胳膊說道:“我給你投資,你不願意,那我留著錢幹什麼?還不如讓它週轉著,放在那裡也是死物!”
我知道她是在為我考慮,我是她關係最近的人,甚至比咪咪一家還要重要,她做什麼事都是為我著想。
如果真的能把這塊地皮買下來,那對詩雨軒來說真的是一筆莫大的財富。可是文化宮怎麼說也是一個政府部門,地皮是你想買就買的嗎?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問,劉娟笑道:“放心吧,這塊地皮肯定會賣的,到時候我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搶過來!”
我哦了一聲,也沒當真。你說搶就搶啊?我們有多少斤兩自己還不清楚嗎?臨海財大氣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