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頓時便為他捏了一把汗,生怕李秋水發火也給他甩一隻筷子過去。
李秋水聞言並沒有覺得被冒犯什麼的,仍舊淡淡的說道:“打賞是打賞,差價是差價,二者不可同言而語。不管打賞你多少是我自願的,可被人生生多收了銀子,就不是我自願的,所以就算是要不回來,最起碼也要知道原因。”
從李秋水正大光明的細說道理開始,茶寮裡的所有人對她的崇拜和畏懼之情,隨即消散。看向李秋水的眼光也從忌憚,變成了平和。隨即便開始毫無顧忌的大聲討論起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
而剛才的那個唯二的女子、農家婦人也靦腆的起身向李秋水躬身道謝道:“小娘子,剛才多謝了。要是沒有你,我們夫妻現在說不得會成什麼樣子呢!”
說完又拉了拉身邊男子的袖子,示意他也起身。
然後就見那位黑臉的憨厚農夫裝扮的男子,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拱手道謝道:“多謝小娘子你解圍。你要是真覺得這裡茶點貴,那五個銅錢的差價我替你出了。”
說完便立即抬手從懷裡摸出五個銅錢,大方的遞給自己夫人。然後就見那婦人拿著五個銅錢,笑吟吟的直往李秋水的桌子行來。
眾人看到這裡不由都發出了善意的笑聲,店小二也笑著解釋道:“客官你放心,我們這家店也是開了幾十年童叟無欺的。之所以比其他地方的東西貴點,是因為招牌零嘴五香瓜子、炒栗子都是拿秘方專門炮製的,所以比其他地方平常的那些要貴,這五文錢的差價也就出自這裡。”
李秋水聞言直接道歉道:“對不起,是我誤會貴店了。”
那婦人也走到了跟前,誠心的抬手要遞給李秋水那五個銅錢。
李秋水隨即接過,包在手裡晃了晃道:“咱們兩清了,這是我動手的辛苦錢。”
然後拿起自己的東西轉身往外走去。邊走心裡還邊想到:這倒也是個門路,看來要是以後落魄了,得辛苦費也是一個不錯的生財之路。
等到了茶寮外牽出馬走上官道時,抬眼就見剛才的藍衣書生牽著匹白馬立在前面不遠處。聯想書生剛才說過要做居士,一輩子都不會成家的話,腦中頓時浮現出一句經典:騎白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
等李秋水上馬,藍衣書生也跟著上馬,李秋水駕馬慢悠悠的的晃著,那書生也駕馬慢悠悠的晃著,幾番動作下來李秋水明白自己這是被人盯上、賴上了。但也不想開口搭理,便當看不見似地悠閒往城裡騎去。
入了城門後,看到有賣包子的,隨即掏出剛得到的五文錢買了十個包子,一邊牽馬一邊吃包子的逛遊起小小的縣城,隨便找尋一下哪裡有賣自己需要的東西。
縣城不大,李秋水要買的東西也不多,沒一會李秋水就從北門出城往下一個城郭趕去。這馬一加速,藍衣書生和李秋水馬匹之間的優劣立馬就顯了出來。李秋水所騎之馬是下山時從逍遙派的馬廝裡選出來的上等馬,雖說算不得上是千里馬可以沒什麼差別。而藍衣書生的馬明顯就只是一般的上等馬,所以當然兩人的距離就越來越遠。
眼開著就要被徹底甩開,藍衣書生終於忍不住開口喊道:“姑娘慢點,小生這裡有話要說。”
李秋水見他終於肯開口,自然也就停下看他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的話要強調,和非要這樣一直跟著自己行動。
沒一會藍衣書生就騎馬趕了過來,看到李秋水立即氣喘噓噓的開口道:“小生有句話要問姑娘,不知你對剛才在茶寮裡對小生糾纏不休的蔡家兄妹怎麼看?”
李秋水心裡翻白眼道:你不是有話要說嗎,怎麼現在又變成了問我話?但實在是不想自己身邊跟著個尾巴。
於是順從的回答道:“沒什麼看法,如果非要評價的話:他們幾個雖然不是好人,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