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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2 / 5)

生活的人的熱情。他的隱居生活,現在已經淹沒在過分的信賴中,我幸運地成為這種信賴的接受者。

那三個助手確實是他們各人本行的能幹手藝人的典型。雖說不算聰明,可也誠實、而且認真、壯實、和氣、肯幹。一個叫司帕格斯的,他管做飯,加工全部的金屬活兒,以前幹過水手;第二個叫吉卜斯,他是個細木工人;第三個原來是個做零工的園丁,現在做一般的助手。他們純粹幹體力勞動。所有用腦的工作全由凱沃去做。對於凱沃的工作,我的印象模糊,全然元知了。

要談到這些研究的性質,很遺憾,那就相當困難了。我根本不是個科學家,如果我打算用凱沃先生的高度科學語言來說明他的實驗要達到的目的,恐怕不僅會使讀者糊塗,連我自己也得糊塗,而且,我幾乎肯定會弄出差錯來,使得現代國內每一個學數學物理的學生嘲笑我。因此,我最好不要假充內行,還是把我得到的印象用我自己不太準確的語言說出來為妙。

凱沃先生探索的物件是一種“各種放射能”都“透不過”的物質——他原來用的什麼詞我忘了,但“透不過”以表達這個意思。他使我懂得,“放射能”是象光或熱,或是一年左右以前人們談論很多的倫琴射線,或是馬可尼的電波,或是引力一類的東西。他說,所有這些東西都由核心放射出來,作用於一定距離之外的物體上,由此得出“放射能”這個名詞。目前幾乎所有物質都使這種或那種放射能透不過。例如,玻璃可以透光、但很少透過熱,所以可用作隔火屏;明礬透光,但完全隔熱。碘溶解在二硫比碳中,其溶液完全不透光,但卻很能透過熱,它可以把火隱藏起來讓人看不見,但卻可以使人感到火的全部熱量。許多金屬不僅不透光不透熱,而且也不透電能,而這些卻能透過碘溶液和玻璃,好像它們幾乎沒有被任何東西隔斷一般。諸如此類,等等。

現在,所有已知的物質對於引力都是“可透的”。你可以使用各種螢幕遮住任何東西,以隔斷來自太陽的光、熱和電力影響或地球的熱力;你可以用金屬板隔斷馬可尼的射線,但沒有東西能隔斷太陽或地球的引力。這是為什麼,就很難說了。凱沃不理解為什麼沒有這種物質,我確實也無法給他解釋。以前我從來沒想到過有這種可能性。他在紙上做計算向我說明不僅這種物質可能存在,而且還能符合某些條件,無疑地,對於他做的計算,凱爾溫爵士、洛奇教授、卡爾·皮爾遜教授,或者任何一個偉大的科學人物一定會懂得,可這些卻使我成了一個毫無辦法的糊塗蟲了。這是一種驚人的推理,雖然當時它讓我大為驚奇煩擾,可是在這兒我卻無法重述。

“是的,”我只能這樣說,“是的;說下去!”

簡單地說,那就是他相信或許能用一種複雜的合金和一種叫做氦的新東西——我猜想是一種新的元素——製造出可能遮斷引力的物質。這種氦是裝在密封的石罐中從倫敦送來的。關於這個細節,曾有人表示懷疑,但我幾乎可以肯定,裝在石罐中送給他的確實是氦。這種東西肯定是某種很像氣體而且很稀薄的東西。

要是當時我作了筆記多好——可是當時我怎能預見到作筆記的必要呢?

任何人,只要有一點想象力,定會懂得這樣一種物質存在的可能性是非同尋常的,而且對於我能從凱沃說話時用的深奧的詞句的迷霧中得到一點理解而體驗到的感情。也就會多少有點同情了。這確實是一個劇本中的喜劇性的安慰!過了相當一段時間,我才相信我沒有誤解他說的話,並且我很小心地避擴音出某些問題,使他不會估量到我對他每天花費時間的解說,究竟誤解到什麼程度。但是沒有一個人在讀到這段故事時會完全和我有同感,因為根據我的這種貧乏的敘述,他們不可能體會我的這種信念——這種驚人的物質肯定能製造出來。

自從到他的住所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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