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耐性的,不想聽弘曆的廢話,一邊叫人把弘曆關起來,還是上駟院,可惜,康熙的時候廢太子還能在房子裡住著,雖然比不上毓慶宮,可是皇宮裡面上駟院的房子是不錯的。現在弘曆好了,連一個房子都撈不上。
張廷玉感慨著弘曆真是個腦子進水了,一點證據拿不出來還瘋狗一樣咬別人,連自清都不會,這個孩子在上書房的時候很會念書啊,怎麼這個樣子呢?
舒雲想想還是要緩和一下,對著雍正說:“皇上這些事情妾身不懂,只是弘曆要是真的貪圖福家賣試題的銀子,不如叫人仔細檢查一下弘曆在東三所的住處,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弘曆這個孩子不是妾身生養的,那個福家一口咬定了是提示弘曆那裡得來了,可是弘曆當著這些人就是不肯認,也沒有證據。福家機儘管可惡,可是皇上還是要冷靜一下。叫人把事情查清楚。再問問福爾泰,他偷聽試題的經過。這樣再定罪也不遲!”
十三和十四老八這些人一聽只是皇后在洗乾淨自己啊,馬齊是弘暉的老丈人,剛才聽見弘曆攀扯弘暉心裡生氣,想想皇上既然已經厭棄了四阿哥,可是憑著福家一面之詞就把四阿哥幹掉有點不硬氣,還是在皇上面前幫著弘暉擋一下,按著皇上多疑的性子,指不定什麼時候想起來覺得值皇后聯合了大臣在一起算計皇子了。
“皇后所言甚是,娘娘慈母心腸,這件事情,要是真的四阿哥參與進去皇上一定是對著四阿哥嚴加申斥,教化四阿哥改邪歸正。要是隻是福家一家在作亂,皇上也是明察秋毫的。不如叫了福爾泰和福倫和四阿哥對質,省的冤枉了。”馬齊這個時候站出來了。
雍正想想,點點頭,對著身邊的張廷玉說:“衡臣看著他們對質,這件事情既然以前已經昭告天下了,福倫的罪責還是按著貪贓明發吧。”
事情完全在舒雲的意料裡面,福爾泰當著弘曆的面說了實情,自己聽見弘曆和小燕子談論試題,自己記下來的,這件事情和弘曆無關。弘曆聽著福爾泰的話傻傻的看著自己的朋友,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半天只是張張嘴不出聲,弘曆眼睜睜的看著福爾泰渾身都是鐵鏈的被帶走了,自己卻是一點表情都沒有。
福倫和福爾泰被扣上貪贓和帽子,雍正舉得殺掉了福倫不解氣,直接發配到了準噶爾的前線充軍了,那個老王,現在叫做王勇曾的,以前竟然是福倫原配關家陪嫁過來的奴僕,後來和幕裳勾結在一起,幕裳霸佔了關小姐的一切東西,王勇曾厚顏無恥的背了原主投在幕裳的門下,剩下那些陪嫁來的下人都是離開了,只剩下這個東西還在被福倫當成心腹。現在因為賣試題,洗黑錢背叛自己的原主,雍正看著斬首不解氣,狠狠地拿著硃砂寫上血淋淋的兩個字“凌遲“!
那個曾經叫做王德子的被關家撿來的流浪兒,福家顯赫一時的管事,掌管著不少銀錢瀟灑的一擲千金的王管家終於是被一刀刀的割成一副還在喘息的骨架。透過白骨森森的肋骨看見裡面還在艱難搏動的心臟和肺臟。福倫全家人被壓在鬧市區的路口上,在最好的位置看著王勇曾變成這個樣子,接著沒等著福倫把尿溼的褲子換一下,就被人拿著鞭子趕著上路了,從京城到準噶爾千里之遙,全是走著去的。
“關統領,這是兵部的信函。”一個傳令兵將一個密封的信封交給這次押解囚犯的關統領。看看上面的內容,關統領叫來一個小兵“這次上面交代了,福倫和福爾泰不能死在路上,要叫他們好好地為國出力,也算是給自己恕罪。你們好好地‘招呼’一下。”
天理昭昭,好借好還!
正文 熱鬧了
舒雲回了翊坤宮一個人坐在那裡發怔,這個弘曆死咬著不承認是自己故意的把試題洩露出去的,可見這裡面還是有點文章的。當時被雍正派去檢視弘曆私房錢的太監來了,說四阿哥的屋子裡並沒有什麼不恰當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