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
跑過來的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頭髮散亂,直奔郭飛宇和司徒凌峰跑去。“快救我,有人要非禮我,你們快救我。”女人邊跑,邊朝著郭飛宇和司徒凌峰喊道。當她跑到兩人身前時腳步沒停,直接撲進了司徒凌峰的懷裡。
女人撲進司徒凌峰懷裡的同時在路上游蕩的七、八個人也衝著郭飛宇和司徒凌峰走過來郭飛宇環視周圍,然後打量著撲在司徒凌峰懷裡的女人,女人濃妝豔抹,大冷的天,穿的衣服卻不是很多,短款的羽絨服還敞開著,她為了風流用單薄的衣服抵抗著寒流。
郭飛宇從女人做作的表情發覺了不對勁兒的地方,他嘴角慢慢翹起,犀利的目光直勾勾盯著女人。司徒凌峰被女人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有點茫然,他張著兩條胳膊,側頭看向郭飛宇。
此時,路邊的小巷子裡又跑出了五個人,五人氣勢洶洶直奔郭飛宇和司徒凌峰而來。司徒凌峰的十幾名貼身保鏢見有事情發生,邁步就要跑過來。
郭飛宇扭頭朝著十幾米外的保鏢用力的咳嗽了兩聲,高聲說道:“司徒……今晚就咱兩人痛快地玩一玩,其他人不要參與。”
郭飛宇說話的同時向司徒凌峰使了個眼色,司徒凌峰不是白痴瞬間就明白了郭飛宇的意思,雙目掃視圍過來的人,撇嘴一笑,說道:“是啊,今晚就咱兩個人玩兒。”
保鏢們跑了兩步又停住了身形,他們跟在司徒凌峰身邊有幾年了怎會不明白司徒凌峰的意思,心裡擔心可也不能違背主子的意思,停住步子的保鏢們神情緊張地看著十餘米外的郭飛宇和司徒凌峰,幾名保鏢的手也伸進了懷裡。
十多個人圍住了郭飛宇和司徒凌峰,郭飛宇環視眾人一個勁兒的冷笑,司徒凌峰張著雙臂也沒有推開撲在懷裡的女人,他要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兒。
等十幾人圍過來後,女人突然放開司徒凌峰,伸手把小羽絨服外套裡的低領線衣扯開,“哧啦”一聲,低領黑線衣扯開了一道很長的口子,一大片白花花的面板裸露出來,多半個胸脯也呈現在眾人眼前。
郭飛宇看著這一幕,撇撇嘴微微搖頭,暗道“扯線衣的動作都如此純熟,看來被她扯壞的線衣數量一定不會少,可惜你們這次碰到槍口上了,脫得一絲不掛也沒用。”
“非禮……有人非禮!”女人一手捂著胸脯,另一隻手拽著司徒凌峰的胳膊,圍攏過來的十幾個人中的一人拿出了手機開始拍攝非禮過程。其他的人則是兇巴巴盯著司徒凌峰和郭飛宇。
一個相貌兇狠的漢子衝到司徒凌峰身前,指著司徒凌峰,厲聲吼道:“你敢非禮我老婆,好大的膽子”
“你說,想怎麼辦?!”司徒凌峰瞥了一眼相貌兇狠的漢子,皺了皺眉頭問道。看著這些人他心裡覺得好笑,一群不長眼的小丑做“生意”居然做到他和郭飛宇的頭上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人多了什麼樣的“人才”都有,謀財的手段也是千奇百怪。
相貌兇狠的大漢和高喊非禮的女人都愣了一下,周圍的十幾個人愕然。大漢瞅著郭飛宇和司徒凌峰,心想“在這條路上做了大半年的生意了,今天可碰到兩位爽快的主兒,看這兩人的衣著打扮絕對不是缺錢的人.這次一定得狠狠的宰一刀.多撈點。”
大漢想罷,瞪著兩眼,吼道:“怎麼辦……你非禮我老婆問我怎麼辦……你……”
“我和我的朋友有的就是錢,你們看怎麼辦吧。”司徒凌峰打斷大漢的話,神情不屑地說道。這些人大冷的天在馬路上游蕩,又是扯衣服、又是高喊、又是拍照無非是奔著一樣東西而來的,那就是錢。有錢能使鬼推磨,為了錢一些人也能鋌而走險,眼睛只盯著錢卻看不到危險。
“有錢……好”大漢一聽錢這個字兒兩個眼珠子瞬間賊亮賊亮的,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周圍的人,